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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尔逊】纳尔逊名言_纳尔逊是个怎样的人

纳尔逊

人物简介   霍雷肖·纳尔逊,第一代纳尔逊子爵,是英国著名海军将领、军事家,被誉为“英国皇家海军之魂”。纳尔逊生于英国诺福克郡伯纳姆村,曾担任英国皇家海军指挥官、地中海舰队总司令等职,曾参加美国独立战争、尼罗河战役、哥本哈根战役等;带领英国海军在特拉法尔加海战取胜,拿破仑彻底放弃海上进攻英国本土的计划,自己却为此战中弹身亡。

人物经历
  早年生涯
纳尔逊
纳尔逊
  霍雷肖·纳尔逊是英国帆船时代最著名的海军将领,军事家。1758年9月29日,他出生在英国诺福克郡伯纳姆索埔村的堂区牧师寓所,也正是在这一年,英国政府批准建造胜利号战列舰。父亲埃德蒙·纳尔逊牧师(1722年-1802年)为当地的堂区牧师,母亲为凯瑟琳·索克令(1725年-1767年),是西敏荣誉领俸牧师莫里斯·索克令博士之女。凯瑟琳·索克令本身为已故英国首相罗伯特·沃波尔爵士的其中一位侄外孙女,亦是辉格党政治家第二代奥福德勋爵(1723年-1809年,后晋为第一代奥福德伯爵)的表妹。第二代奥福德勋爵同时是纳尔逊的教父,因此父母为纳尔逊起名时,取用其教父的教名“霍雷肖”(Horatio)。纳尔逊的父母在1749年5月11日结婚,共生有11位孩子,纳尔逊排行第六,但十一名孩子中仅有八位存活下来,当中纳尔逊是家中第三位没有夭折的孩子。纳尔逊9岁丧母,故家中大小皆要由父亲一力承担。纳尔逊幼年时入读位于诺维奇的英皇爱德华六世文法学校,后来再转到北沃尔沙姆的约翰·帕斯顿爵士学校继续学业,可是他在12岁那年中途辍学。12岁那年,他作为一名海军军校学生加入了英国皇家海军,并到了他舅父沙克林任舰长的舰上当实习生。他随舰一起远航,获得了很多船 驾驶和海上生活的经验。沙克林利用他的影响使纳尔逊来到Carcass号上,随它参加了北极探险,使年仅14岁的纳尔逊获得了在冰海航行的经验。
  沙克林升任皇家海军审计官,他的影响更加速了纳尔逊在海军中的晋升,纳尔逊勤奋好学,他很快掌握了很多海上技能,成为了一名经验丰富而又能干的年轻军官。
  投身海军
  在1770年秋天,福克兰危机爆发,皇家海军受命动员防范与西班牙爆发海战,纳尔逊任职海军的舅父,海军上校莫里斯·索克令(1726年-1778年)遂获奉命指挥停泊于查塔姆港,拥有64门炮的三等战舰HMS合理号,以准备随时奉召出征。自少便希望出海的纳尔逊于是趁此机会加入皇家海军,在1771年1月1日,年仅12岁的他正式以普通海员及艇长身份到舅父麾下的合理号服役,登舰后不久又获委为海军候补少尉,接受正式训练。
  但不久以后,福克兰危机不战而解,索克令遂内调回泰晤士河指挥HMS喜悦号。有见在内河工作无助海员训练,索克令安排纳尔逊到一艘由其旧部担任船长的商船工作,并出发到西印度群岛一带。纳尔逊出海14个月后返回英格兰,但这次的出海没有带来特别愉快的经历,相反,他还一度对继续投身海军的选择有所保留。在1773年,纳尔逊成功争取到海军上校史格芬顿·路特维指挥的HMS卡尔卡斯号任职,参与北极探险,以试图找寻通往印度的不冻航道。纳尔逊所属的船队虽然避过斯匹次卑尔根岛一带的冰雪,但始终也无功而还,而纳尔逊在一次未经批准的探险行动中,更差点为北极熊所伤。
  在1773年10月返抵英格兰后,纳尔逊在舅父安插下转到属于巡防舰的HMS海马号服役,并随舰前往印度。在舰上服役两年期间,他先后到过马德拉斯、加尔各答、锡兰、孟买及伊拉克的巴士拉等地,但到1775年秋天因疟疾而启程返国,1776年9月乘巡防舰HMS海豚号到达英格兰。这时的纳尔逊虽然一度显得憔悴和落寞,但当他得知舅父获擢升为海军管制官后,病情旋即大大改善,并且获委任为HMS伍斯特号的署理海军上尉。
  纳尔逊于1777年4月在海军办公室参加海军上尉试,在任职海军管制官的舅父担任主考官之情况下,他顺利通过考试,并在考试翌日获委任为海军少尉,发到海军上校威廉·洛克尔麾下的巡防舰HMS洛斯托夫特号,前往牙买加。洛克尔早年曾师从于爱德华·霍克爵士,并素仰霍克以大胆及进取著称的海军战术。纳尔逊本身也相当钦佩洛克尔的军事才能,两人在日后成为好友之余,纳尔逊更在后来的回忆中称赞洛克尔是他的启蒙老师。
  美国独立战争
  纳尔逊最初随洛斯托夫特号出发前往西印度群岛的牙买加,当时时值美国独立战争,故该舰的主要任务是从海路堵截革命份子,但在1778年2月法国加入对英国宣战后,新任牙买加总司令彼得·帕克爵士将他收归旗下,并在旗舰上供职,至于他原本在洛斯托夫特号的职务则由海军上尉库斯伯特·柯灵乌接替。在1778年10月,纳尔逊获悉舅父的死讯,虽然这位舅父生前对他提携有加,但这时的纳尔逊已可凭借自身的才华,引来上司的赏识。在同年12月,他获派往双桅横帆船HMS獾号任职中校,巡戈蚊子海岸一带,及至1779年6月获擢升为海军上校,并获委任巡防舰HMS欣钦布鲁克号的船长,当时时年仅21岁。
  尚在等待欣钦布鲁克号抵达牙买加时,纳尔逊有份参与当地皇家港的防卫建设,以防法国海军攻击。在9月1日,他正式接管欣钦布鲁克号,并再度出发前往蚊子海岸。由于其时西班牙亦已对英国宣战,时任牙买加总督约翰·达林少将遂计划对中美洲用兵,企图经蚊子海岸取道圣胡安河,再到达尼加拉瓜湖。熟悉当地的纳尔逊被指派参与这次行动,协助军队探路登岸。在1780年3月24日,军队登陆圣胡安河口一带的沙滩,但士兵多不谙河道航行,故纳尔逊连同50名水手及海员自告奋勇,结伴同行,溯河而上。其时属于旱季,河床水位低浅,使航行甚为困难,不过军队仍成功在4月10日抵达圣胡安唯一一座的防御雕堡。纳尔逊当初建议立即进行攻城,但受将士反对,结果军队围城18日后才攻陷雕堡,堡内西班牙人出城投降。然而在城陷不久以后,当地开始暴雨连连,军中大批士兵染上热带病,连纳尔逊也不例外,他被人用独木舟送返岸边以后,再乘船回牙买加接受治疗,但病情却愈益恶化,同年9月遂乘坐由友人威廉·康沃利斯上校指挥的HMS狮子号,动身返国。
  返国后,纳尔逊在巴斯休养了一段日子,病愈后回家乡伯纳姆村小住,探望家人后,再于1781年秋天出任巡防舰HMS阿尔伯马尔号的舰长,参与在北海海域护送船队的任务。至1782年4月,他再受命出发护卫一支船队横越大西洋,前往纽芬兰的圣罗伦斯,然后再到波士顿,途中险遇一支由四艘法国战列舰组成的分遣舰队。纳尔逊在9月抵达魁北克,11月转抵纽约,并在当地结识英皇乔治三世之子威廉·亨利王子(后为威廉四世),两人后来成为毕生好友。随后,纳尔逊再乘阿尔伯马尔号转到西印度一带,联同另外三艘小型战舰,企图袭击特克斯岛上的法国驻军,但不成功。行动失败后不久,英、法、美媾和的消息传至,纳尔逊唯有在1783年6月返国。
  战后的纳尔逊一度赋闲在家,于是打算学习法文。在1783年10月,他与一位军中友人前往法国圣奥默尔,但在当地却未有认真学习,未几就在1784年1月回到英格兰。纳尔逊一度有意参选下议院,并表态支持小威廉·皮特,可是未能觅得合适选区出选。两个月后,他获军方委任指挥HMS北风神号,前往背风群岛。虽然当时英国已经承认美国独立,但基于国会方面未就《航海法案》作出相应修订,结果理论上如果这一带的英国殖民地臣民如向外国(包括美国)通商,即属违法。由于背风群岛一带主要生产经济作物,本身十分依赖来自美国的食物及原料入口,故此法案一旦严格执行,将迫使他们不得不负担高昂的运费,向英国本土、爱尔兰及加拿大等地入口粮食和原料,可导致平时的生活开支暴涨三倍,假如发生饥荒,情况则更见严重。有见及此,当地殖民地政府未有认真执行《航海法案》,对于居民与美国商船通商不加追究。然而,纳尔逊抵达背风群岛后,却雷厉风行,严格执行《航海法案》,并联同海军上校库斯伯特·柯灵乌等人扣查多艘企图与殖民地通商的美国船只。纳尔逊的扫荡行动招来其上司,即西印度群岛英军总司令理查·休斯爵士及安提瓜总督托马斯·谢莱爵士的相当不快,而当地居民亦对其行动甚表反感。不久以后,更有遭扣押的美国商人入禀法院,状告纳尔逊非法扣查船只,要求对他处以监禁刑罚。诉讼期间,纳尔逊还被禁止上岸,结果只好一直待在北风神号上等待判决。
  尽管如此,纳尔逊仍然在诉讼期间到访尼维斯岛,并在1785年春天于该岛邂逅守寡少妇法兰西斯·“芬尼”·尼斯贝,两人相识一段时间后决定订婚。及至1786年11月,纳尔逊的好友威廉·亨利王子到访背风群岛,这时已成为巡防舰海军上校的威廉·亨利坚持指定要纳尔逊带他在群岛一带游历,同时法院裁定他罪名不成立,这才打破他在群岛的孤立地位。在1787年3月11日,纳尔逊及法兰西斯在威廉·亨利王子的见证下,于尼维斯岛结婚,未几,纳尔逊在西印度群岛任满离开,遂于同年6月乘北风神号回国,至于法兰西斯则在稍后时间乘一艘商船跟随。在此后大约五年的时间中,纳尔逊与妻子主要在英格兰定居,靠领半薪过活,主要时间都待在诺福克郡和父亲一起,由于他在诉讼其间的讼费要由政府承担,令海军部对他有所保留,加上承平时期较少舰只服役,使他一直也找不到服役的机会。
  地中海生涯
  在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后,欧洲局势日益不稳,才使得纳尔逊获重新起用。1793年1月,海军部委派纳尔逊指挥停泊于查塔姆港、拥有64门炮的HMS阿伽门农号。到2月1日,法国正式向英国宣战,英国加入第一次反法同盟。在同年5月,他的阿伽门农号加入由塞缪尔·胡德爵士(后为胡德勋爵)统领的地中海舰队,开赴土伦拦截法国海军。在8月,土伦人民因反对雅各宾派的恐怖统治,于是开城迎接英军,要求英军守城防卫土伦。由于胡德军员有限,纳尔逊被委派前往那不勒斯,向国王费迪南四世求援。纳尔逊在10月返回土伦后,获调到由海军准将罗伯特·林茨任指挥的分遣舰队,至10月22日驶至萨丁尼亚对开海域时,遇上一支由法国巡防舰组成的分遣舰队。[3]纳尔逊的阿伽门农号一度与拥有40门炮的法舰墨尔波墨涅号互相开火,但纳尔逊一方寡不敌众,最后在其他英舰协助下逃出。此后,纳尔逊与林茨转到突尼斯,试图拉拢当地统治者的支持,但却发现法国已早到一步,无功而返。步入12月,英方主将胡德因不敌法军而决定撤离土伦,标志着英军在土伦战役中败退,而当年圣诞节身在来亨(今利佛诺)的纳尔逊,则负责收容由土伦逃来的大批难民。
  在1794年1月,胡德委托纳尔逊出兵封锁受法国管治的科西嘉岛,与科西嘉反法领袖巴斯夸·帕欧里及其支持者合作。可是,这次行动却未能得到陆军配合,其中陆军将领大卫·邓达斯更拒绝予以支援。尽管如此,胡德依旧计划派兵向科西嘉岛的巴斯蒂亚发动围城,而且只派出分遣舰队辖下的海军陆战队,没有陆军协助。在4月4日,纳尔逊带领这支军队登陆科西嘉,5月23日成功使巴斯蒂亚的守军投降。同年6月,纳尔逊又转到卡尔维进行另一次攻城,这次的行动得到陆军的协助。在7月12日,纳尔逊在战事中被敌军投掷的乱石击中脸部,造成右眼永久失明,[1]而卡尔维的法军一直坚守至8月10日,方才投降。此后,纳尔逊的阿伽门农号在冬天主要游走于来亨、热那亚及科西嘉等地,期间曾参与行动封锁普罗旺斯一带的海岸,以及在来亨修补舰只。
  在1795年3月,驻扎于土伦的17艘法国战列舰组成舰队,试图突破英方防线,及重夺科西嘉岛。当时署理地中海舰队总司令一职的海军中将威廉·霍特汉姆闻讯后,立即派出手下15艘战列舰出击拦截,而其中一艘更是从法军手上俘获的。后在3月13日及3月14日的战事中,英方再从败逃的法军中夺多两艘战舰。在连场战事中,纳尔逊指挥的阿伽门农号多番乘胜追击,直击法军,成为英方致胜原因之一。不过,纳尔逊却对霍特汉姆相当不满,他批评霍特汉姆过份守成,太早将他召回,以致错失再下一成,全歼敌舰的大好机会。随后在7月14日的战事入面,英军再从法军手上俘获多一艘战舰,但纳尔逊带头追击敌舰至敌方沿岸一带时,再次被霍特汉姆召回,使他对霍特汉姆愈益反感。法军重夺科西嘉的计划失败后,纳尔逊被改派指挥一支小分遣舰队,负责支援奥地利陆军,另外还决定封锁虽然表面保持中立,但却日渐亲法的热那亚港口。纳尔逊封锁热那亚全凭个人决定,事前未有通知上级,行动随时不获英政府承认,甚至要负法律责任,但最后行动未有招来话柄。在1795年夏天,纳尔逊的舰队主要在来亨海岸一带支援奥地利陆军,数度与法舰展开零星战斗,而奥地利军的消极表现令纳尔逊感到失望。同年11月尾,奥军复被法军大败,撤回内陆,纳尔逊惟有无功而退。
  在1796年1月,约翰·查维斯爵士接任地中海舰队总司令,纳尔逊旋即获得查维斯的信任及重用。在同年4月,查维斯擢升纳尔逊为海军准将,6月他再获任命指挥拥有74门炮的HMS上校号,而原先指挥的阿伽门农号则返回英国维修。到8月,查维斯更破格任命纳尔逊为署理海军少将。与此同时,地中海的局势却不断恶化,一方面,法军在拿破仑·波拿巴的带领下进军意大利北部,另一方面,西班牙因为时局而被迫加入法国一方作战,使到地中海舰队处于恶劣形势。是年秋天,英政府内部决议放弃科西嘉,下令将舰队撤离地中海。不过,由于通讯落后,政府一时未能将消息立即传至地中海,结果很多重大决策要由查维斯及科西嘉副王吉尔伯特·艾略特爵士决定。在纳尔逊的坚持下,艾略特在10月撤离科西嘉岛所有英军,并运走巴斯蒂亚的物资,移师至英军在地中海的最后根据地厄尔巴岛;至于地中海舰队则撤退到直布罗陀。正因为纳尔逊等人及时撤走科西嘉岛上的军员物资,才避过法国海军的来袭。
  为营救孤守厄尔巴岛的艾略特等人,纳尔逊在12月15日带领两艘巡防舰出发拯救,在途中遇上两艘西班牙巡防舰,经过激战后,纳尔逊指挥的HMS米内娃号俘获对方的圣撒比纳号及该船船长唐·雅各布·斯图尔特。战后翌日,纳尔逊复遇上一支西班牙舰队,于是只好放弃所有俘获品逃遁。至12月25日圣诞节,纳尔逊终于抵达厄尔巴岛的费拉约港,接走艾略特及其他海军物资,但陆军主将却以未有命令为理由坚持留守。纳尔逊在1797年1月29日驶回至直布罗陀一带海域,因接报英、西舰队驶过直布罗陀海峡而决定加速追赶,但未有发现,最后在2月13日回直布罗陀与查维斯会合,回到上校号指挥。
  查维斯一直有留意西班牙海军的动向,而就在纳尔逊与之会合的翌日,即1797年2月14日早上,英方在大雾中侦测得西班牙舰队出没于圣文生角以西约25英里海域,一直守候的英方舰队随即出击,史称圣文生角战役。当日查维斯并不清楚西班牙海军的确实阵容,只见对方舰队共战列舰队大约27艘,分两队迎来,规模较少的一队属护卫舰队,敌方另有22艘较小型的战舰,其中17艘属于主力。查维斯最初估算西班牙会派出29艘战列舰对付他手下的15艘战列舰,但眼见敌方舰只数量比想像中少,加上敌方舰只设备落后,他立即下命令率舰切入两队西班牙舰队之中,然后乘风向“包抄”敌方主舰队后部进行攻击。查维斯的计划最初进展顺利,但这时负责统领西班牙护卫舰队的海军中将唐·胡安·祖亚昆·莫雷诺却冒死反击,试图留难查维斯及他附近的英舰,至于西班牙总司令唐·何塞·德·科尔多瓦的主力舰群虽然因此一时失去支援,但却趁机会反攻英方舰队后方,试图翻身扭转局势。
  有见局势逆转,查维斯随即命令海军少将查尔斯·汤普森及其后军抢风转向以应对敌方变阵,可是汤普森却迟迟未有听命,只有纳尔逊的上校号当机立断,见势转向脱离舰队,再与英方前军会合,向西班牙主力舰群的背风面驶去,以期制约敌军活动。继纳尔逊及部份英舰开向敌军主力舰群的背风面后,其余英舰则驶往敌方主力之迎风面,两者形成夹击之势,双方随即陷入激烈战斗。当中纳尔逊麾下的上校号与敌方的圣尼古拉斯号及圣约瑟夫号展开近距离恶斗,而库斯伯特·柯灵乌上校指挥的HMS卓越号则驶到另一边向敌军发炮,一时漫天炮火,更有敌方战舰应接不暇而相撞。眼见自己的上校号损毁不堪,纳尔逊遂趁机会率一队人马跳上敌方的圣尼古拉斯号,与敌军埋身肉搏,拼死进行血腥决斗;而紧邻在旁、体积更大的圣约瑟夫号眼见圣尼古拉斯号被纳尔逊等人登上,也不顾英舰炮火攻击,全力向上校号及圣尼古拉斯号发炮,以企图驱散英军。然而,在没多久后,纳尔逊再率部下成功闯上圣约瑟夫号甲板,进行新一轮的血腥搏斗,最后纳尔逊重创圣约瑟夫号舰长,两舰唯有投降。圣文生战役持续至日落时份方告结束,最终以西班牙彻底战败告终,而英方更从西班牙手上俘获四艘舰只,不过,西班牙的首要主力、拥有四层的圣三一号,却在战事中侥幸逃逸。
  尽管英军在圣文生角战役胜出,应归功于整体团队合作无间,但纳尔逊在战事中当机立断,配合总司令的谋略,离队往敌军直冲、以及身先士卒,先后登上两艘未投降的敌舰进行埋身肉搏,实属英国史无前例。纳尔逊在战事的贡献对英军胜出发挥一定影响,其表现更令众人留下深刻印象,当中,艾略特爵士全程在另一艘巡防舰上目睹了纳尔逊整个作战过程,而其部将陆军上校约翰·德林沃特事后更被派往访问纳尔逊,对战事过程作详细纪录;另一方面,纳尔逊自己也对圣文生角战役的作战过程加以笔录,并寄给身在英国的故友洛克尔上校。这些著述很快就在英国相继出版,以及经传媒大肆报道后,引起社会极大回响,一时之间,纳尔逊成为了全国上下热烈追捧的英雄人物,深受国民爱戴。查维斯一行人凯旋返国后,随即获得英廷封赏,其中总司令查维斯获封世袭伯爵,成为圣文生伯爵,不少将领也因军功获封世袭从男爵。纳尔逊曾经公开表示希望获勋从男爵,由于他膝下犹虚,加上从男爵爵位并不附带星章和绶带,他再获勋KB勋衔。
  失去右臂
  自圣文生战役后,西班牙舰队撤退到加的斯,圣文生伯爵(即之前的查尔斯爵士)遂拟定计划封锁加的斯,以及迫使西班牙无敌舰队出海。为加大封锁力度,他又特命驻防近岸的纳尔逊率舰在加的斯口岸处驻扎。
  可是在1797年5月及6月,皇家海军位于英国斯皮特黑德及诺尔的舰队发生叛变,一度使本土海域的海军陷于瘫痪。事变平息后,由于圣文生的地中海舰队军纪严明,士气高昂,因此不少未受影响的舰只随即被调往其麾下服役。其中一艘叫HMS忒修斯号的战舰加入时,军纪尤其弛废,该舰舰长即被撤换,改由纳尔逊任该舰指挥。纳尔逊就任时,只带同他的旗舰舰长拉尔夫·维莱特·米勒及数名随员,但不出两星期后,纳尔逊等即赢得舰上军心,士气大振,使军纪恢复。虽然如此,不少新近调来的舰只,军心仍然不稳,对整支舰队构成不稳定因素。在7月3日至7月4日间的晚黑时份,圣文生派出一艘炮舰,由几艘小船护卫下炮轰加的斯,但在数天以前的一次同类型军事行动中,就发生过小舰拒绝服从命令驶近西班牙的炮艇,所以在今次行动中,纳尔逊亲自乘坐一艘驳船带领炮舰前进,而且再与敌军进行埋身血斗,期间他两度险遭敌军以短弯刀劈头,但都被一位名叫约翰·西克斯的艇长营救,伸出手臂为他挡了两刀,才得以逃过大难。事后纳尔逊传令褒扬西克斯的英勇行为,而且将他擢升,一时使军心为之一振。
  此后,英军再对加的斯作出两次轰炸,但战况未有多大进展,圣文生及纳尔逊遂转移视线到其他军事行动。当时英军接报,指一艘载满财宝的西班牙商船正停靠于加那利群岛的圣克鲁斯-德特内里费,于是立即拟定计划,试图俘虏船上财宝及船员,以大挫西班牙的士气,而任务则落入纳尔逊手中。在7月22日,纳尔逊两度率兵试图登陆圣克鲁斯,可是行动不单止失败,而且还使敌方有所警觉,加强防范。未几,有变节者向纳尔逊提供线报,表示时机已经成熟,纳尔逊遂第三度出击。这次纳尔逊计划直接在黑夜中进攻圣克鲁斯,以求以捷雷不及掩耳的形势拖垮敌军布防。虽然加那利群岛总督安东尼奥·古铁雷斯将军手下只有大约800名士兵,而市内民兵也不持械,不过英军却低估了敌方的实力。纳尔逊当晚派1,000人登陆圣克鲁斯的防波堤,但出乎意料之外,防波堤上的100名守军训练有素,再加上水流急湍,使英军难以登岸,最后只有纳尔逊等小部份人成功登陆。纳尔逊甫上岸,即被敌人伤及右臂,结果由养子约书亚·尼斯贝上尉救上一艘小艇,然后再送返忒修斯号救治,最后他在舰上接受手术,切除右臂。虽然纳尔逊被救返忒修斯号,但他的部下海军上校托马斯·特罗布里奇及其他留在防波堤的英军却全数被俘,他们经谈判投降后,获准返回所属英舰。而落败的纳尔逊与古铁雷斯书信往来一番后,终在7月27日启程返回大本营。
  身心俱疲的纳尔逊在战事后回到英格兰休养,不过失去右臂的他仍然是民众心目中的英雄,他在圣克鲁斯的军事失误则被认为是其他人的过失。纳尔逊所到之处,无不受普通百姓和其他战友热烈欢迎,使他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但他失去右臂后余下的痛楚,却一直至同年11月拆去结扎线后才舒缓下来。纳尔逊当年在伦敦过冬及游览,继续受到热情款待,与此同时,他非常渴望重返前线服役,于是在1798年4月10日获准出发往加的斯海域与圣文生会合。
  尼罗河战役
  这时地中海舰队的局势比之前严峻不少,英军收到情报指法军正在土伦准备大规模远征,而且目的地不明;同时间,奥地利又在1797年10月签署《坎波福尔米奥条约》(Treaty of Campo Formio),退出第一次反法同盟,使英国形势进一步受孤立。而要令奥地利重新加入战场,则有必要在地中海海域部署英国舰队,以确保其南部领土及保护国双西西里王国的安全。有鉴于此,圣文生接到上级指示,要派出一小队舰队往地中海进行侦察,而刚刚在1798年4月底重返其旗舰的纳尔逊遂立即受命出发,带领三艘战列舰及四艘巡防舰开赴土伦。另一方面,英政府内部又决定要重新在地中海派驻一定规模的海军,于是将本土剩余的战舰都发往地中海,使本土海域再无多余战舰应付未来可能发生的入侵行动。在5月24日,圣文生从本土接收八艘战列舰后,同日即派十艘去加入纳尔逊一行。
  不过,纳尔逊一行的进展却不太顺利。他的船队在5月21日于萨丁尼亚对开海域遇上风暴,碰巧旗舰HMS先锋号(HMSVanguard)舰长爱德华·贝里上校(Captain Edward Berry,后为爵士)不善航行,导致旗舰桅杆被强风完全吹断。后在HMS亚历山大号(HMSAlexander)舰长亚历山大·波尔上校(Captain Alexander Ball,后为爵士)协助下,先锋号唯有被拖到萨丁尼亚一带海岸抢修。而就在船队出现事故前一天,拿破仑·波拿巴将军率领大规模舰队由土伦出发,该舰队阵容庞大,拥有13艘战列舰,以及400艘载满军队的运输船。这支庞大的舰队虽然曾驶经萨丁尼亚海域,但纳尔逊的先锋号正在岸边修理,所以未有发现法军行踪。纳尔逊维修旗舰时,下令所有巡防舰驶走,约定十日后在另一地点会合,但是旗舰维修的时间比想像中长,结果纳尔逊和他的战列舰群要到第十一日,即6月9日才驶至约定地点,这时他的巡防舰群已经驶回直布罗陀,不知踪影,纳尔逊的船队顿失巡防舰群的支援。而庆幸的是,在早两天前的6月7日,由部将托马斯·特罗布里奇奉圣文生之命带来的十艘战列舰终于与纳尔逊会合,及时让纳尔逊组成了一支战列舰队,可是他对法国海军身在何方,茫无头绪。
  为追寻法军去向,纳尔逊最初在意大利海域巡察,其后获悉情报指法军在西西里对开,于是下令舰队向南驶去。在6月17日,纳尔逊又派特罗布里奇往那不勒斯进行会谈,获当地表态支持,但态度颇为含糊,同时特罗布里奇在当地取得确实情报,指法军正前往马耳他。未几,在6月22日,纳尔逊在西西里以南,从一艘中立的商船获得另一线报,指法舰从圣约翰骑士团手上夺得马耳他后,已在6月16日启程出发往不明目的地。有鉴于法舰并没有如想像般前往西西里,再加上当时西风极盛,纳尔逊遂认定法舰正前往埃及,于是他下令所有正追击零星法国巡防舰只的战列舰返回大队,以便集结力量,全速向亚历山大港进发。但纳尔逊下这个命令时,却不知道他的情报有一个错误,就是法舰并非在6月16日,而是在三日后的6月19日才启程出发。因此,事实上纳尔逊部下所追击的零星法国舰只,已差不多是法国主舰队的外沿,两军旗舰相距,仅仅只有60英里。在6月28日,纳尔逊麾下一支分遣舰队率先观测到亚历山大港,但却发觉港内没有法舰,也没有法舰的消息。纳尔逊以为自己估计错误,遂在6月30日驶离亚历山大港,毫无头绪地在海上打探法军消息。但碰巧在纳尔逊离开后翌日,法国大军却缓缓驶至亚历山大港对出,准备让军队登陆。原来,当纳尔逊正以全速赶往亚历山大港的时候,法舰却以缓慢的速度前进,而且偏北航行,变相令航程延长,这样导致纳尔逊比法军先到,结果找不到法军踪影。在7月20日,纳尔逊回到西西里的锡拉库萨补给,却仍然没有任何新消息。在7月24日,纳尔逊再度启程出发,这时他仍认定法军必在地中海东部某处,并计划往爱琴海搜索。终于在7月28日,他获得确实情报指法军正在埃及,纳尔逊这才再次前往亚历山大港,在8月1日正午时份驶至亚历山大港对出,观察得港内泊满法国运输船,但却没有法舰踪迹。这次纳尔逊肯定如果法舰没有泊在亚历山大港,就应该停靠在亚历山大港以北10英里的阿布吉尔湾(Abu Qir Bay)。到下午时份,英舰在阿布吉尔湾发现一直追寻的法国舰队,当时正以一字排开下锚,靠着湾岸停泊。
  那不勒斯生涯
  自尼罗河战役后,法国海军对那不勒斯及西西里的严峻威胁得以缓解。在1798年9月22日,纳尔逊乘坐破损不堪的先锋号安全返回那不勒斯,受到当地民众及皇室的热烈欢迎,其中英国驻双西西里使臣威廉·汉弥尔顿爵士(Sir William Hamilton)及其夫人艾玛(Emma, Lady Hamilton)更是为此欢喜若狂。在汉弥尔顿爵士伉俪的悉心照料下,纳尔逊得以专心休养,慢慢治理身上伤口。不过,纳尔逊对那不勒斯的喧闹环境始终感到不胜其烦,于是在10月15日出海,视察英军对法占马耳他岛上法军军营之封锁行动,在此以前,马耳他岛民因不满法军强行统治而起来反抗,将岛上法军迫退至一处碉堡。视察一番后,纳尔逊于11月5日返到那不勒斯。
  哥本哈根战役
  这时英国因为派舰对法国海岸进行封锁,阻止法国与其他国家进行贸易,结果引来维持中立的俄罗斯、普鲁士、丹麦及瑞典相当不满。他们为此组成武装中立联盟(League of Armed Neutrality),企图打破英国封锁,威胁停止向皇家海军供应建造战舰所需的木材。为瓦解中立联盟,帕克与纳尔逊奉命在3月12日率舰队前往波罗的海,而在形势不明朗的情况下,详细的谋划对舰队行动相当重要,可是帕克出发前未有与纳尔逊商讨战略,也没有咨询过随队的波罗的海专家。另一方面,舰队向波罗的海出发时,英政府尚未对联盟国宣战,各方仍在谈判当中,所以一旦开战,帕克要立即决定向哪国进攻,以及选定进攻的方法。纳尔逊起初建议舰队无需理会实力有限的丹麦海军,而应趁俄军部份舰队困于冰封的喀琅施塔得时,直捣俄国位于日瓦尔(今塔林)的主力舰队。这个方案虽然比较大胆,却被认为是最安全的策略,能够一举击破中立联盟的核心军力。但帕克认为纳尔逊的建议过于冒进,经过一番考虑后,帕克以丹麦和瑞典为目标,且率军驶入两国之间的厄勒海峡。英舰队驶至时,丹麦守军只有微弱反抗,对英舰毫无杀伤力,而瑞典更是一炮不发,任由英舰驶至,到3月30日,英舰群到达丹麦哥本哈根,在哥本哈根对开海域下锚驻扎。
  由于英舰队当初的出征日期受到延误,故此英舰到抵哥本哈根时,丹麦已做好布防工作,令英舰进攻时更易暴露于敌方守军炮火射程以内;但幸好英舰群驶进哥本哈根时像尼罗河战役一样,没有横列前进,从而避免整支舰队同时受敌方守军炮火袭击的风险。除此之外,哥本哈根海岸由北至南对出是一条长形的中部沙洲(Middle Ground),沙洲与哥本哈根之间的海港叫国王海(King's Deep),而隔着沙洲另一边则是一条叫荷兰海(Holland's Deep)的海港;纳尔逊视察当地布防时,发现哥本哈根在国王海的港口一带布防最严密,由北至南排列大量战舰,至于国王海口岸最北端的另一敌军要塞三冠堡(Tre Kroner Fort)是国王海及荷兰海的交汇点,而南端交汇点守备则较弱。他于是得出结论,推测由南方进攻哥本哈根较为可取,因此建议舰队可由北经荷兰海至南方的交汇点,然后沿中部沙洲自南方折回国王海北上。这样英舰便可避过国王海的敌方主力,同时又让英舰自南口按步逐只歼灭自北至南整齐排列的敌舰,然后再派炮舰补上,使哥本哈根市中心落入炮舰射程之内,从而迫使丹麦议和。
  英勇殉职
  1805年10月19日,法国、西班牙联合舰队驶离西班牙加的斯港,企图通过直布罗陀海峡前往地中海,配合拿破仑在意大利的军事行动。得知消息的纳尔逊早已指挥英国舰队守候在加的斯以西的特拉法尔加海域。1805年10月21日,双方打响了特拉法尔加海战。参战英国舰队有27艘战舰,法、西联合舰队有33艘战舰。
  早上6时20分,纳尔逊下令“准备战斗”。法、西联合舰队司令维尔纳夫为便于己方能够随时撤入加的斯港,下令舰队180度转向。这不仅严重影响士气,而且造成联合舰队的队形陷入混乱。趁此机会,纳尔逊下令发起进攻,他将舰队分为上风和下风两个纵队,分别由自己乘坐的旗舰“胜利”号和科林伍德乘坐的“皇家君主”号担任先导舰。
  战斗开始后不久,科林伍德的“皇家君主”号率领的下风纵队突入联合舰队阵线,在重伤了法舰“圣安娜”号后陷入重围,情况危急。纳尔逊的“胜利”号立即从北面发起进攻,袭击联合舰队的中部,将其拦腰斩断。大约12时30分,“胜利”号转至联合舰队旗舰“布桑托尔”号后方,一阵齐射后摧毁了“布桑托尔”号的火炮甲板。法舰“敬畏”号上前援救,同“胜利”号一起脱离了战线,其他英国战舰趁机冲入联合舰队阵线。
  法舰“敬畏”号船员接受过良好的步枪射击和登船作战训练,同“胜利”号进行了残酷的接舷战,在甲板上指挥作战的纳尔逊不幸被“敬畏”号上的狙击手击中,身负重伤。但此时英国舰队已经将联合舰队分隔包围,胜败已成定局。“敬畏”号不久后投降。又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血战后,下午4时30分,联合舰队旗舰“布桑托尔”降下了指挥旗,联合舰队司令维尔纳夫正式投降。
  此时,躺在“胜利”号船舱内血流满地的纳尔逊已经奄奄一息,那颗击中他的子弹穿透了他的左肺,射入了脊椎。当得知自己赢得了这场伟大海战的胜利时,他终于闭上了双眼。临终前,他要求剪下一缕自己的头发,和订婚戒指一起送给未婚妻艾玛。“胜利”号上所有火炮随即进行了一次齐射,以缅怀这位英国最伟大的海军将领。
  归葬英国
纳尔逊
纳尔逊
  桅杆破损的胜利号在1805年10月28日被拖回直布罗陀,而船上则安放著纳尔逊的遗体。由于舰上没有棺材,加上防腐需要,纳尔逊的遗体最初要安放在一个烈酒酒箱内,并由专人看守。抵达直布罗陀后,他的遗体改放入一个边线镶上铅的棺木,棺内注入烈酒。胜利号修复以后,纳尔逊的灵柩随舰运回英国,并在诺尔托运上岸。他的遗体在英国被放到另一个木做的棺木,木材则来自当年于尼罗河口海战中焚毁的法军旗舰东方号。随后,他的灵柩被安放到皇家海军辖下的格林威治医院大画厅,停灵三日,期间大批民众到场悼念,场面几乎失控。到1806年1月8日,在胡德勋爵、彼得·帕克爵士及威尔士亲王的看守下,纳尔逊的灵柩经泰晤士河运往伦敦白厅,晚上运抵海军部安放一晚,当晚由纳尔逊的随舰牧师斯科特守夜。
  翌日1月9日上午,纳尔逊正式出殡,遗体停放于一个相当精巧的灵柩台上,在仪仗队护送下由海军部出发,徐徐运送至圣保罗大教堂。仪仗队中除了包括32名海军将领、超过100名海军上校外,还有10,000名军人结队游行,沿途大批民众夹道伫立旁观。纳尔逊的灵柩到达圣保罗大教堂后,教堂内举行长达四小时的葬礼,纳尔逊的灵柩最后长眠于教堂内一个地下石棺,位置正好在教堂圆穹的正下方。纳尔逊落葬时,原本会连同胜利号的数面船旗一同陪葬,不过胜利号的船员最后保留了这些船旗,并将它们一一撕成细块,由每人收藏,以作为对纳尔逊的纪念。
  纳尔逊死时并无留下子嗣,因此他的子爵爵位及在1798年册封的男爵爵位在他死后即告断绝,不过他在1801年另一个获封的男爵爵位、以及双西西里的勃朗特公爵爵位,则由他的胞兄威廉·纳尔逊牧师(1757年-1835年)继承,是为第二代纳尔逊勋爵及第二代勃朗特公爵。在纳尔逊身后不久,英廷为答谢其生前贡献,再于1805年11月25日向其胞兄奖授子爵及伯爵爵位,使他进而成为第一代纳尔逊伯爵。
 
霍雷肖·纳尔逊名言
  英格兰期待每个人都恪尽职守。
  谢天谢地,这封信让我这个可怜的人知道了你正在恢复。
  出身的高低代表的只是前人为了这里所做出的贡献,而我们能做的只有让自己的贡献不落于前人,毕竟这是吾之荣誉授予的职责。
 
纳尔逊婚外情
纳尔逊
纳尔逊
  纳尔逊早年有过两次失败的感情关系。在1782年9月,纳尔逊于魁北克执行任务时,与一名陆军军官的女儿堕入爱河,但两人的感情关系相当短促,双方未有再进一步的发展。在1783年年尾,纳尔逊曾与友人到法国圣奥默尔计划学习法文,但法文没有学成,时间却主要花在追求一名叫伊莉莎伯·安德鲁斯的女子。伊莉莎伯的父亲在英国任职教会事工,当时正在圣奥默尔工干,不过纳尔逊没有钱,伊莉莎伯也不愿嫁给他,故这段关系也是无疾而终。
  一直到1785年初,纳尔逊在西印度群岛地区的尼维斯岛逗留时,邂逅守寡少妇法兰西斯·“芬尼”·尼斯贝。法兰西斯于1779年下嫁任职医生的约书亚·尼斯贝,两人育有一名同叫约书亚的儿子,可是法兰西斯的丈夫在1781年到访伦敦时突然去世,留下法兰西斯独自守寡。
  纳尔逊认识法兰西斯后,两人很快就传出婚讯,并于1787年3月11日在尼维斯岛上结婚。由于长年分隔异地的关系,使到纳尔逊与妻子的感情变得不稳定。
  例如在1794年年尾,纳尔逊驻守来亨时就曾包养一名情妇。纳尔逊不单止与汉弥尔顿爵士结成好友,甚至与他的妻子艾玛传出绯闻。
  纳尔逊在1800年回到英国后,他与艾玛的婚外情无可避免地导致他与发妻法兰西斯的感情破裂。法兰西斯虽然没有与纳尔逊正式离婚,并多次提出希望复合,但纳尔逊都不为所动。
  艾玛在1801年1月29日成功为纳尔逊诞下一对双胞胎,但最后只有其中一名女婴活下来,这名私生女叫霍雷西娅·纳尔逊。艾玛为纳尔逊诞下私生女一事显得极为隐秘,为免引人更多话柄,他们亦没有公开此事。后来大约在1803年尾与1804年之交,她再为纳尔逊诞下一名私生女,取名“小艾玛”,但女婴出生后不久便告夭折。
 
人物评价
  纳尔逊被认为是杰出的海军军人及军事家,在英国军事史上与马尔伯勒公爵及威灵顿公爵齐名。他的英雄色彩更启发后世的德意志帝国及日本帝国,藉以唤起爱国情绪。
  但有意见认为,纳尔逊本身也不是完美无缺的军事天才,他虽然精于海战战术,但是航海经验不算特别突出。再加上他的风流韵事,使他不单止被舆论赞美过,也曾被责备过和嘲弄过。
  尽管失去了纳尔逊这位领袖,但英国皇家海军却一代代地传承着“纳尔逊精神”。1811年3月13日,在利萨海战中,霍斯特上校率领一支4艘战舰的英国分遣舰队被数量两倍于己的法国、意大利联合舰队包围。危急关头,霍斯特在旗舰上打出旗语“记住纳尔逊”,让英舰士气大振,一鼓作气打垮了联合舰队。
  总体而言,纳尔逊就像丘吉尔戴安娜王妃的结合版,一边是深受人民尊敬的领袖,救国于水火之中;一边是私生活略有瑕疵的全民偶像,相同的是民众所流露的悲戚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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