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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促成梁思成林徽因婚事 梁启超给徐志摩陆小曼证婚

新之助 2016-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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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
  梁启超对于子女的教育很严格,对每个子女都十分疼爱,他的教育原则是褒多于贬,对婚姻的态度很鲜明,在儿子婚事上也是积极张罗。
  梁启超一手促成儿子梁思成和林徽因婚事
  林徽因头顶令人炫目的光环,被当时的众多才子恋慕,被当时众多的女子嫉妒。如今更是被冠以“旷世才女”“人间传奇”之名。1928年春,林徽因同梁思成结婚,走进梁家,著名的梁启超成了她的公公。
  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婚事,从最初提起,到最终达成,整整走过了十年才修成正果。在这十年里,梁启超安排他们见面,接来徽因就学,挡走徐志摩,安葬林长民,还支付林徽因留学费用,供给林徽因的亲娘、弟妹,投入了巨大的情感和财力。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关系,可以说是由梁启超一手打造,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玉汝于成,该发生的关系都要发生。林徽因终于做了梁家的媳妇。
  几乎不用怀疑,单凭梁思成自己,可能压根儿娶不到林徽因这样的女人,而林徽因若是没遇到梁启超,人生也可能达不到后来的高度。林和梁的结合,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在梁启超策划下的两个知识分子家庭双赢式的结合。
  几乎从林、梁相遇的那一刻,梁启超的心里,似乎就已然朦朦胧胧摆好了一个局,一边是起点,一边是终点,中间过程,则需要他一点儿一点儿去实现。身为前辈,梁启超呕心沥血,亲手将梁思成打造成了一个合格的全面发展的知识分子,国之栋梁;身为父亲,梁启超舐犊情深,亲自为梁思成挑选了一位无可挑剔的太太林徽因,成就一段佳话。
  他看中林徽因,一手促成林、梁相遇相恋
  1918年,梁思成第一次见到林徽因。彼时,他们一个是金童,一个是玉女;一个十七岁,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稳重幽默,一个十四岁,玲珑可爱,神采飞扬,明眸善睐。这样的相遇,绝非偶然,它有点像预热,彩排,仪式性的,不是相亲,却胜似相亲。
  梁启超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安排儿子梁思成和林徽因见面,力图成全一对他看好的姻缘,但他却并不着急。他深知,强扭的瓜不甜,强配的婚不顺,与其强行安排,使孩子们产生逆反心理,不如顺其自然,让他们自由地培养感情,水到渠成。梁启超是睿智的。他在包办婚姻和自由恋爱中找到了一条中庸的途径:见面包办,交往自由,循序渐进。他的妥协式改革家的气质,在梁、林相遇、恋爱这件事上,居然也意外得到展现。
  但相遇只是一个开始。
  1920年起,林长民带着女儿林徽因游历欧洲,遭遇徐志摩,父女俩都被徐吸引得心神大乱—父亲林长民和徐志摩时常一起玩乐,而徐志摩又弄到要为林徽因同正在怀孕的原配张幼仪离婚。纠结之下,林长民带着林徽因回了国。林长民告别徐志摩,带着林徽因返乡,梁启超的推动作用不小。
  1921年,林长民带着林徽因回到上海。梁启超立刻便派人把林徽因接到北京,仍旧安排林徽因回培华女子中学读书。接林回京,梁启超一来是照顾朋友的女儿,义不容辞,二来,他是想为梁思成创造机会,与林徽因多接触。
  果然,不久,梁思成先生开始“登门”拜访林徽因女士了。他们已经有几年不见,亲密谈不上,更何况,没见面的这段时间,他们生理上心理上的变化都很大。彼此的感觉很懵懂。林徽因与梁思成是同龄人,在精神层面,没有她与徐志摩交往那么深。梁思成和林徽因比,要晚熟一些,他始终有些男孩子的天真气,在情感上,他则更依赖林徽因。梁思成后来回忆说:“我第一次去拜访林徽因时,她刚从英国回来,在交谈中,她谈到以后要学建筑。我当时连建筑是什么还不知道,林徽因告诉我,那是艺术和工程技术为一体的一门学科。因为我喜爱绘画,所以我也选择了建筑这个专业。”可见,是林徽因把梁思成领上了建筑之路。
  与梁思成不温不火的拜访相比,徐志摩的追求显然要热烈得多。1922年10月,徐志摩回到上海,聚会、游览、讲学等事项把他的日程填得满满的,但他从未忘记过林徽因。正巧,梁实秋邀请他去清华文学社讲演,徐志摩星夜兼程赶往北京。此时,林、梁并未订婚,徐志摩更有信心了。
  他一手挡开学生徐志摩,催促林、梁尽早定婚
  婚约尚未履行,尚不保险。半途杀进来一个徐志摩,梁启超怎能坐视不理?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学生,相比之下,梁启超显然更偏向儿子。他一方面给徐志摩敲警钟,一方面督促梁思成和林徽因互定终身。前后就那么几天,梁启超便安排好了一切。1923年1月2日,他写信给徐志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放弃对林徽因的追求。他写道:“若沉迷于不可求得之梦境,挫折数次,生意尽矣。郁悒佗傺以死,死为无名。死犹可也,最可畏者,不死不生而堕落至不复能自拔。呜呼志摩,无可惧耶!无可惧耶!”
  梁启超的“善意”劝诫,徐志摩并不理会,而是据情力争,全力回击,“我尝奋我灵魂之精髓,以凝成一理想之明珠,涵之以热满之心血,朗照我深奥之灵府。而庸俗忌之嫉之,辄欲麻木其灵魂,捣碎其理想,杀灭其希望,污毁其纯洁!我之不流入堕落,流入庸懦,流入卑污,其几亦微矣”,如泣如诉,如歌如哭。梁启超无法,只好抓紧催促梁、林定婚,以期“生米煮成熟饭”,绝了徐志摩之念。
  仅过五日,即1923年1月7日,梁启超在给女儿的信中便说:“思成与徽因已互定终身。”其动作简直迅雷不及掩耳。徐志摩急得写诗:“这颗赤裸裸的心,请收了吧,我的爱神……”接着跑去北海快雪堂松坡图书馆,找在那里约会的梁、林二人,直逼得梁思成挂出抵抗牌—他贴了一张字条在门板,上书: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情人要单独相处)。徐志摩见相恋无望,心才渐渐冷了。
  即便如此,还是有些意料之外的状况,让梁启超揪心。
  林徽因未来的婆婆李蕙仙,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她性格豪爽,遇事果决勇敢。梁启超一生起起落落,她都陪在身边,给予无条件的支持,稳住一个家。她的威信,在梁家,固若金汤,稳如磐石,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李蕙仙,就没有梁启超。梁启超对这位贤妻,唯有尊重。所以,当李蕙仙反对林徽因嫁入梁家的时候,梁启超也只能敲敲边鼓,小声反对,柔声劝慰。
  梁启超想招林徽因做儿媳,李蕙仙早就知道端倪,当年林徽因年纪小,又不经常出入梁家,李蕙仙没放在心上。但当林徽因和林长民从英国回来,林、梁的婚事提上日程,李蕙仙便不能不开始对林徽因有所考察了。
  1923年5月7日,梁思成骑摩托车出车祸,住进了医院,绷带一直缠到腰间。林徽因不避嫌疑,天天来探望梁思成,逗他开心,安慰他,还帮他擦汗,翻身。梁启超看在眼里,甚感欣慰。他把梁思成的病情随时以口述的形式,请林徽因记下来,寄给女儿梁思顺。在一封信中,梁启超说:“徽因我也很爱她,我常和你妈妈说,又得一个可爱的女儿……老夫眼力不错吧。徽因又是我第二回的成功。”然而,李蕙仙对于梁启超的“眼力”和“成功”并不领情。她有自己的一套判断标准。身为母亲,为儿子挑媳妇,自然少不了以自己为标杆。林徽因的种种举动,在李蕙仙看来,很不“大家闺秀”。她认为梁思成娶这么个女孩,不会幸福。而且,李蕙仙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好,1922年,她曾从天津去菲律宾马尼拉做过癌切除手术(当时李蕙仙的女婿在马尼拉做总领事),虽说已经康复,但保不齐会复发,一旦她哪天仙去,监督控制不了媳妇,吃苦的还是自己儿子。她不能不多方考虑。而且,很可能,在旧观念里,梁思成是嫡长子,林徽因却是庶出,在门第上,林家和梁家,也还是有些距离。
  
      梁启超给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另类证婚词
  在很多人看来,证婚人在新人婚礼上的“证婚词”,都应该是“美言善词”。但在中国现代史上,却有一份堪称旷古绝今的“证婚词”,不仅在中国文坛上留下了一则佳话,也为今人的婚恋生活敲响了一记警钟。
  这份“证婚词”,便是梁启超在其爱徒、中国近代著名诗人徐志摩的婚礼上当众讲说的。
  梁启超“八岁学为文,九岁能缀千言”,16岁中举,18岁拜康有为为师并参与“百日维新”,23岁发起“公车上书”,后任清华国学研究院导师兼京师图书馆馆长。身为新月诗派代表的徐志摩对梁启超极为崇敬,便在北大拜梁启超为师。
  梁启超虽爱才如命,但却性格刚耿,率真诚挚,他喜欢爱徒徐志摩,但却看不惯徐志摩的私人生活。徐志摩留学英伦期间,结识了好友林长民的女儿林徽因。徐对林一见钟情,便向发妻张幼仪递交了离婚通知书。
  梁启超闻讯后,写信对徐志摩的草率行为进行了严厉批评。但徐志摩离意笃定,一句“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便将恩师的规劝置之脑后。
  后来,因林长民父女均对徐志摩的人品“表示疑虑”,林徽因便嫁给了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徐志摩随即转而追求京城有名的交际花、北京大学教授王庚的妻子陆小曼。
  徐志摩经常陪陆小曼出入灯红酒绿的场合或游山玩水,一来二去,两人便产生了感情。陆为了徐而同王庚离了婚。不久,陆小曼便同徐志摩举行了婚礼。
  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坚决不同意儿子娶陆小曼。一是他不喜欢陆小曼,认为这样的女人品行轻薄;二是觉得儿子离婚已属大逆不道,再娶一个有夫之妇更是有辱门风。
  后经胡适、刘海粟等人斡旋,徐父才勉强同意儿子再婚。但他提出:婚礼必须由胡适做介绍人,梁启超证婚,否则不予承认。
  1926年10月3日(农历七月初七),中国的“情人节”,徐志摩与陆小曼在北京北海公园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婚礼上,梁启超霍然站起,宣讲了有史以来“最坦诚”、“最直率”、“最另类”的证婚词:
  “我来是为了讲几句不中听的话,好让社会上知道这样的恶例不足取法,更不值得鼓励———
  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以至于学无所成,做学问不成,做人更是失败,你离婚再娶就是用情不专的证明!
  陆小曼,你和徐志摩都是过来人,我希望从今以后你能恪遵妇道,检讨自己的个性和行为,离婚再婚都是你们性格的过失所造成的,希望你们不要一错再错自误误人。
  不要以自私自利作为行事的准则,不要以荒唐和享乐作为人生追求的目的,不要再把婚姻当作是儿戏,以为高兴可以结婚,不高兴可以离婚,让父母汗颜,让朋友不齿,让社会看笑话!
  总之,我希望这是你们两个人这一辈子最后一次结婚!这就是我对你们的祝贺!———我说完了!”
  这番“证婚词”字字千钧,掷地有声,令“新人及满堂宴客无一不失色”!证婚词扣住了两位新人的“软胁”,评人论事可谓入木三分,不仅坦露了梁启超刚耿的为人和直率的性格,也表明了梁启超这位近代大儒对婚姻生活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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