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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锡山与蒋介石 蒋介石警告阎锡山不可投日剿共

山南慕北 2016-01-28
蒋介石与阎锡山

蒋介石阎锡山
  阎锡山识时务,也擅长打小算盘,他的一举一动不但牵动着政局,还引发了种种争议,他拥护蒋介石,却也反过蒋,他围剿红军,却又和八路军联合抗日,他投身抗战,可是也小心避免得罪日本人。
  阎锡山与蒋介石的较量
  阎锡山识时务,也擅长打小算盘,他的一举一动不但牵动着政局,还引发了种种争议,他拥护蒋介石,却也反过蒋,他围剿红军,却又和八路军联合抗日,他投身抗战,可是也小心避免得罪日本人。
  阎锡山盘踞山西,独霸一方,是山西的“土皇帝”。蒋介石尽管是全国的最高统帅,其势力却被拒之于山西之外,这早就成为蒋介石的一块心病。因而蒋介石时刻想吃掉阎锡山的军队,吞并山西。
  红军长征达到陕北后,蒋介石就派自己的得意门生汤恩伯等部进驻山西腹心地区,成立了“剿匪总指挥部”,任命心腹大将陈诚为“剿匪”总指挥,乘机扩大国民党中央在山西的势力,蒋阎矛盾激化起来。
  随着日本侵略的日益紧迫,两人在对日和反共政策上也开始产生矛盾。
  一方面,阎锡山为了维持他在山西的统治,不得不进行抗日。但抗日需要大量的开支,阎锡山并不想掏自己的腰包,迫切希望得到蒋介石的援助。而此时的蒋介石仍在推行“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重点还是要消灭陕北的红军和各地的实力派。因此,阎锡山不可能得到蒋介石的援助。1936年10月底,南于日本频频向绥远发动进攻,阎锡山和傅作义亲自到洛阳向蒋介石求援,再次遭到了拒绝。阎锡山看到依靠国民政府已经没有希望,而人民群众的抗日热情又如此高涨,不得不提出了“守土抗战”的口号,于是就有了绥远抗战。这可吓坏了蒋介石,蒋急忙亲赴太原,要阎锡山和傅作义立即停战,以免影响了中央的“剿共”大局。阎锡山对蒋的命令不理不睬,反而进一步支持绥远抗战,“抗日英雄”的美誉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得来的。
  1937年全面抗战开始后,阎锡山接受了蒋介石的任命,担任了第二战区司令长官。但是,蒋介石并不用心抗日,企图借抗日来消灭异己的念头一直存在,所以在抗战中故意不给阎锡山任何实质性的援助。阎锡山孤军作战,接连丧失雁门关、平型关等要地。忻口战役开始后,阎锡山为了获得蒋的支持,主动对晋军开战以来的失利引咎自责,并表示可以让出省政府的一部分权力给蒋介石。
  1938年下半年,国民党CC系开始筹划在山西的“倒阎运动”,蒋介石也向阎锡山提出在山西恢复国民党省党部的要求。阎锡山认为这是蒋对他的压迫,就不予理睬,蒋介石就命令有关部门设法给二战区制造困难。1939年初。山西财政厅厅长王平赴重庆交涉经费及有关后方情况时,就受到了多方刁难。蒋介石对阎锡山在山西搞的那一套十分不满,并再次采取拉拢的办法,把傅作义从阎锡山手下拉了过去。
  尽管阎锡山和蒋介石之间貌合神离,勾心斗角,但在反共问题上却谁也离不开谁。由于新军和牺盟会的日益发展壮大,引起了只是想利用一下新军和牺盟会的阎锡山的不安,他害怕自己这个牺盟会会长和司令长官被架空,因此就开始了积极反共。
  而蒋介石要反共自然也离不开阎锡山。1939年,阎锡山派梁化之去重庆国民党中央训练班受训,还参加了以陈诚为首的“三青团”代表会议,受到蒋介石的特别重视。蒋介石亲自接见了梁化之,对他说:“阎先生同共产党斗争是有经验的,在这方面阎先生无论有什么困难,中央一定无条件地予以支援。”梁化之回来后,阎锡山便设立了国民党山西省党部,下令所有的高级干部都参加国民党。不久,阎在蒋的支持下,发动了“十二月事变”。
  阎锡山想利用蒋介石的力量恢复他在晋东南的统治,而蒋介石想利用阎锡山反共把阎的势力排挤出晋东南。阎锡山非常后悔自己“引狼入室”,发出了悲叹:“我不亡于共。也要亡于蒋。”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一面表示服从国民党中央,一面加强组织,巩固自己的地位。
  1940年4月间,阎锡山为了巩固实力,偕赵戴文从秋林渡河迁驻吉县南村坡,以“表示前进”。由于南村与“难存”谐音。他就把南村坡改为“克难坡”,把战区司令部驻地称为“克难城”,还把1942年命名为“克难年”。果然,他在这里一住就是5年,直到抗战胜利前夕下山“摘桃子”为止。
  蒋介石警告阎锡山不可投日剿共
  1941年夏,蒋介石决定派徐永昌往二战区“视察”。8月25日,回到重庆的徐永昌向蒋介石汇报了以下几点:一是阎“通倭之事实防万一”,当在我抗战御共失败后;二是晋对中央误会甚,排除之方惟有不妨害其政权;三是阎“恶共恶到极点,日盼中央除共”。8月29日蒋亲笔致函阎锡山,“内容备极尊敬与安慰之意”。可见蒋仍着意笼络阎锡山。但值得注意的是,正是在徐永昌访问克难坡期间,日阎双方正在进行紧锣密鼓的谈判,稍后,日阎双方签订了基本协定,可见,阎此时确实倾向于投靠日本。
  有意思的是,阎锡山一边和日本签订密约,一边又企图将其行为披上“合法”外衣,即装饰成他是在蒋的暗示下联日剿共,由他来“但上不听中央制止,暗中勾结敌人剿共的恶名”,而“中央仍可得联苏之实”。9、10月间,他有连续三次致电蒋介石表示:“生甫(即李广和)奉办事勉强进行,已有头绪……只要与国家有益,我不惜一切牺牲。”
  阎锡山很可能认为蒋既想剿共,又想联苏,处于一种两难境地,他如果以“剿共”的名义,密切与日本的关系,帮蒋解决难题,就可得到蒋的默许。徐永昌对阎心态的分析非常中肯,即阎对日基本上是欲迎还拒,引而不发,当国军败的时候,就弄假成真,倒向日本人;当国家还有相当力量的时候,则装作和日本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10月26日,蒋在日记中大骂阎:“此奸贼之卑劣狡诈,无异于汪逆。然时日至今,为时已隔半月以上,而尚未见其公开降敌其或以洛阳与西安无恙,彼犹豫徘徊疑贰,不敢宣布,亦未可知。”蒋指出了一个重要事实:虽然阎已做好了准备,但在洛阳与西安未失陷之前,阎不敢公开降日。此时,日军正在进行汾西作战,对黄河东岸龙门山的中央军发起攻击。胡宗南等人拟派一团部队渡河援助,却为阎锡山所拒。蒋认为阎此举表明“其叛逆益显矣”。
  而阎之所以拒绝中央军渡河,理由就是“中央军过来对敌之意少,对我后方之扰乱多”。同时,阎又表示:“在此刚利用人为我们做华北全面努力之下,骤然反口甚难。”也就是说,日阎刚刚达成协议,不能反悔。鉴于此,徐永昌认为阎投敌的事实比他所判断的还要“过之”。
  11月6日,蒋告诉阎,对于增援的中央军第六十一师,“必令全师渡过,无商量余地”。同一天,蒋又在日记中说:“阎又电其代表诉其降敌之举有欲罢不能之势,此奸终必降敌,但我以极端严厉处之,预示已有万一之准备,并以厚集兵力在其附近,使其有所畏威而知止,或能冀其悔悟也。”可见,蒋必令中央军渡河,其重要意图就是要威慑阎锡山:不得投降日本,否则军事讨伐。同时,蒋又派贾景德回克难坡“劝止”阎锡山。蒋要贾景德向阎锡山表示:“晋地至不能立足或不如意时,陕省或甘省皆可任阎先生治也。”
  同时警告:“阎果迎敌剿共,则余必明白讨阎……邪正决不能混淆,夏夷岂能两可!”。“如阎通敌剿共,无论其出诸如何形式,余必毫无犹豫的率领共党以讨阎王。”蒋向阎明确表示:在民族大义面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和中共一起讨伐汉奸,共御外侮;在敌我之间,没有投机取巧的余地。贾景德山西之行获悉:阎锡山的文武干部中,“除极少数觉勾结日本之非是外,大多数以为抗战无出路,且亟思速回太原,但自日对英美抗战后,则又当别论矣”。此时,徐永昌也得知:日美开站后,“阎先生一再言自己判断错误”。
  1942年1月初,阎致电蒋说:“必本前言与钧座难与共,追随到底。”1月21日,唐纵就判断说“阎之态度大有转变也”。但是,阎仍没有完全掉头转向蒋介石,也没有完全截断投向日本的道路。3月下旬,蒋向阎锡山传话:希望阎至西安一晤。阎却回电说“前方离不开”,同时又派赵承绶再赴太原与日军周旋。8月14日,蒋又让徐永昌转告阎,希望赴西安一行,但阎仍“不敢”来,只是派赵承绶、王靖国二人赴西安谒见蒋介石。
  此后,由于日阎之间越来越冷淡,所以蒋也未采取什么特别的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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