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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和阿长的关系 阿长的人物形象分析

彼岸花开 2017-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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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长
  阿长出自于鲁迅的作品《阿长与〈山海经〉》,是鲁迅儿时的保姆,长妈妈身上有劳动人民的质朴勤劳,也有底层人们的迷信和愚昧,是作者笔下一个比较温暖的人物。
  阿长和鲁迅的关系
  她是鲁迅儿时的保姆。长妈妈的夫家姓余,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叫五九,是做裁缝的,她有一个女儿,后来招进了一个女婿。“长妈妈只是许多旧式女人中的一个,做了一辈子的老妈子(乡下叫做‘妈妈’),平时也不回家去,直到临死。”长妈妈患有羊角风,1899年4月“初六日雨中放舟至大树港看戏,鸿寿堂徽班,长妈妈发病,辰刻身故”。鲁迅对长妈妈怀有深厚的感情,在《朝花夕拾》中,有好几篇文章回忆到与长妈妈有关的往事,如《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和《五猖会》中就有提到。其中《阿长与〈山海经〉》是专门回忆和纪念她的。其实,这个来自东浦的长妈妈身材矮小,周家原先的保姆个子高大,按周家工友王鹤照的说法:章福庆的妻子阮氏──“庆太娘”才是真正的长妈妈,只是叫惯了,也把东浦的那位叫做长妈妈。不过,笔者曾特地为此函询周建人夫妇,回答是否定的意见,周作人日记里的“章妈”也是东浦的那位长妈妈死后再雇请的。
  长妈妈有愚昧迷信的一面,但她身上保存着朴实善良的爱,令作者永生难忘。从长妈妈的身上,我们看到了鲁迅对底层劳动人民的感情:他既揭示他们身上愚昧麻木的一面,也歌颂他们身上美好善良的一面。(质朴善良、愚昧麻木、勤劳)
  阿长的人物形象
  阿长是鲁迅童年生活中一个颇有影响的人物,曾几次被鲁迅写入作品中。在这些作品中,作者不但对她作了较为全面的介绍,而且通过几件互不关联的事情描绘了她的性格。在《狗·猫·鼠》里已先写了她踏死“我”心爱的隐鼠。到《阿长与〈山海经〉》,又采用先抑后扬的手法来写她。开头写她“喜欢切切察察”,低声絮说什么时“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对“我”管得很严,拔一株草都说是顽皮,动不动就要告诉家长。夏天睡觉又在床上写“大”字,挤得“我”没有翻身的余地。这些真切生动的细节描写,都带着明显的贬义。接着写她元旦清早给“我”的磨难。这些“古怪的仪式”虽然是出于善良的动机,但因“烦琐之至”“非常麻烦”,使“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再来,写她讲“长毛”的故事,更进一层地写她缺点。当“我”以为她长得很丑,倘若“长毛”来,一定最安全了,她却反驳道:“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么?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这些话表现了十足的愚昧和阿Q精神。“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虽然是写“我”童年的感想,但更是尖锐的讽刺和批判。
         到这里,作者才掉转笔锋写买《山海经》──也就是这篇散文要着重写的一件事。“我”念念不忘,渴望得到绘图的《山海经》。可是,谁都“不肯真实地回答我”。只有阿长,虽然她根本不知道《山海经》是什么,“我”原也认为对她说也无益,所以向来没有同她说过。但她却自己主动来问,并且在她告假回来时,一见面就高兴地说:“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这件事,充分表现了她对孩子的心思观察得多么细致,对孩子的愿望是那么体贴,为了满足孩子的正当愿望又是那样认真、郑重其事。以至“我”惊喜、激动得“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      
       于是,“我”对她有了新的看法:“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透过天真的儿童心理,对她身上美好的素质的赞扬是何等热烈和真挚!作为一个连真正的姓名都很少有人知道的下层劳动者,她善良、真诚、热爱和关心孩子。
      她思想、性格上有很多消极、落后的东西,是封建思想毒害的结果,与其说是她的过错,不如说是她的不幸。前面所说的作者的讽刺和批判,既是对她身上的消极、落后的东西,也是对着造成这些消极、落后东西的统治思想和社会制度。《阿长与〈山海经〉》等文这样写阿长,使我想起中国史传文学中“不虚美”“不隐恶”的主张。我认为,这既是一种尊重事实、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也是与现实主义精神相通的。《朝花夕拾》不是史传文学,但作为写真人实事的散文,这样来写人物,无疑是应该肯定的。而且,对于文学创作中,描写较为复杂的性格,避免将人物简单化、绝对化,也是有益的经验。
关键词: 鲁迅 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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