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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平伯】俞平伯简介_俞平伯浮生六记

俞平伯

人物简介   俞平伯(1900年-1990年),原名俞铭衡,诗人、作家、红学家,与胡适并称“新红学派”的创始人。俞平伯的散文属周作人的“美文”一派,代表作品有《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陶然亭的雪》、《西湖六月十八夜》等,被周作人誉为“近来的第三派新散文的代表”。俞平伯先后担任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教授,九三学社中央委员、顾问,中国作协第一、二届理事,全国政协委员等职位。俞平伯于1990年逝世,葬于北京福田公墓。

人物生平
  俞平伯,1900年1月8日生于浙江吴兴(今湖州)。
  1917年,俞先生与杭州闺秀许宝驯结成秦晋之好。许家都是昆曲爱好者,俞先生的岳父许引之是名副其实的业余昆曲家,妻子的姐弟也喜爱昆曲。尤其是许夫人,嗓音又好,唱起来字正腔圆,并且能填词谱曲。
  1918年,以白话诗《春水》崭露头角。次年,与朱自清等人创办我国最早的新诗月刊《诗》。
  1919年,在北大上学时,俞先生就向擅长昆曲的吴梅先生问学,跟他学唱曲,学会了《南吕宫》、《绣带儿》两支曲子。俞先生的音色不美,发音很特别,常常引得妻子发笑,但这不影响俞先生对昆曲的热爱。
  1921年,俞平伯开始研究《红楼梦》。
  1924年冬,俞先生认识了昆曲艺术家陈延甫。陈是嘉兴人,精通昆曲三百多折,还能吹笛。俞先生就聘请他到老君堂拍曲,每周两次,这样就有了更多学习昆曲的机会。
  1930年10月,俞平伯搬家到了清华园南院七号,把自己的书房取名为“秋荔亭”,“秋荔亭”成了清华昆曲爱好者的活动场所。1933年上半年,他又邀请笛师何金海到“秋荔亭”吹笛,相约校内外昆曲同好来度曲清唱。许宝驯能唱整出的戏,俞平伯虽歌喉不亮,但拍曲的功夫日益老练。
  1934年初,俞平伯邀请陈延甫二次北上,俞平伯牵头,陈延甫拍曲,清华园汇聚了不少昆曲爱好者,“秋荔亭”内雅音不绝。那年的一个仲夏夜,在水木清华的工字厅水轩,他们举行了第一次公开的曲集。第二年正月,他们在那里再次集会,俞平伯演唱了《紫钗记》、《单刀会》和《玉簪记》中的曲子各一折。这一次,虽然还没有正式结社,但他们已经确定“谷音社”的名称,希望昆曲“空谷传声,其音不绝”。
  1935年3月17日,谷音社在清华园俞平伯的寓所正式召开成立会,俞先生被推为社长,他亲自撰写了《谷音社社约》和《周期细则》。在社约引言里,俞平伯历述了歌诗曲乐在陶冶人们性情和操守方面的功绩,以及昆曲的发展史,明确了谷音社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涵咏风情,陶写性情”,“发豪情于宫徵、飞逸兴于管弦”,也是要承担起拯救昆曲的责任。
  1947年加入九三学社。建国后,历任北京大学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九三学社中央委员、顾问,中国文联第一至四届委员,中国作协第一、二届理事。是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六届全国政协委员。
  1952年,又由棠棣出版社出版《红楼梦研究》。
  1954年3月,复于《新建设》杂志发表《红楼梦简论》。同年9月,遭受非学术的政治批判,长期受到不公正待遇,然仍不放弃对《红楼梦》的研究。
  1956年8月,在当时文化部副部长丁西林和北京市副市长王昆仑等的帮助下
  ,俞平伯第二次发起昆曲结社,这就是北京昆曲研习社。北京昆曲研习社的成立大会在俞平伯的家——老君堂召开,他又亲自拟订《章程》和《同期公约》。曲社最有影响的是对《牡丹亭》的改编与排演。俞平伯与弟子精心整理校订,使这部名著摆脱了冗长的结构,以全剧的形式恢复了她的舞台生命。
  1958年10月2日在北京试演了一场《牡丹亭》,纪念汤显祖逝世340周年,周恩来总理亲临观看了演出。
  1959年10月,作为向共和国建国10周年献礼,《牡丹亭》在长安戏院演出了两场。作为当年惟一参加国庆献礼演出的业余社团,也是昆曲演出史上的一件盛事。
  1971年1月,作为特殊照顾的老知识分子,俞平伯夫妇从干校回到北京,他们的生活恢复了相对平静,俞家又可以听到优雅的昆曲唱腔了。
  1975年,俞平伯新创作了《鹧鸪天·八十自嘲》词,曲友们在俞家雅集清唱。
  1979年12月,北京昆曲研习社恢复活动,俞平伯出席了首次演出招待会,由于年事已高,不再担任社务工作,但时常关心曲社情况。
  1981年4月,他为京昆名家俞振飞著的《振飞曲谱》作序,精辟定义了“水磨调”及其源流。
  1987年,应邀赴香港,发表了《红楼梦》研究中的新成果。
  1990年10月15日逝世,终年91岁。葬于北京福田公墓。
 
俞平伯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此作,1923年8月22日写于北京,选自《杂拌儿》。多年前,俞平伯与朱自清同游秦淮河,以《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为共同的题目。各作散文一篇,以风格不同、各有千秋而传世,成为现代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
  俞平伯是谙熟古典小说词曲的,因此在这篇散文中,随处可见他在这方面的功力。他把这些文艺样式的用词融汇在一起,并不显得突兀或错杂,反而增添了文章的生气和丰采。从它的句式和韵律来看,这一段如同一段散曲,作者在这些地方是着意经营的,但又不使人感到前后不协调,反而使文章平添了不少风采,增加了读者许多兴味,这些地方都是得力于作者古典文学修养的深厚。
 
俞平伯 浮生六记
  俞平伯曾在二十年代撰写的《校点重印<浮生六记>序》中称:“统观全书,无酸语、赘语、道学语”,“俨如一块纯美的水晶,只见明莹,不见衬露明莹的颜色;只见精微,不见制作精微的痕迹”,“情思笔致极旖旎宛转而又极真率简易”,“在中国旧文苑中,是很值得注意的一篇著作”。其时,俞平伯不过二十三、四岁,却能对是书作出如此精确的评价,足见其眼力之不凡。六十年后,他重提此书,依然不改初衷,眷恋之情,溢于言表,一如少年。俞平伯何以对沈复的《浮生六记》如此情有独钟?有人说这是他的“诗人气质独具的表现之由”,此说堪称的论。不过,其中也许还包含有这样一层原由:俞平伯每逢研究鸿篇巨制《红楼梦》累了的时候,便从书架上抽出这本薄薄的小书,随意读上几行,权当是一种休息,就像嗜酒的人,有时轻呷一口绿茗,亦能陶然如醉。《浮生六记》被世人誉为“小红楼梦”,初读平淡无奇,细读则心荡魂移。一个凡人所有的喜怒哀乐和离合悲欢全都流露在娓娓道来的文字中,不做作,不矫饰,全不着力而又感人至深。
  作为《浮生六记》的校点者,俞平伯的治学态度极为严谨。曾给《浮生六记》每记各题一诗的管贻葄,多家有名的出版社都将其误为“管贻萼”。而早在1980年代,俞平伯就已经在报刊上载文指出过这个错误。1981年,俞平伯给著名作家、藏书家黄裳写了一封信,谈到管贻萼这个名字。信中这样写道:“书未发,展诵尊藏《裁物象斋诗钞》,有题《浮生六记》诗,集岗署名‘阳湖管贻蕤树荃’。按《六记》旧本、今刊俱作‘贻萼’,或字误,或更名未可知,而‘蕤’字决不误。得校正此一字,不啻百朋,亦快事也。以闻,平又及。”这个“葄”字比较生僻,但给《浮生六记》题诗的这个人叫“管贻葄”是确凿无疑的。管贻葄为管干贞孙,嘉庆十八年举人,河南固始县知县,工诗词,著有《湘面斋词草》、《裁物象斋诗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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