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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布罗·润麒】郭布罗·润麒的子女_溥仪和润麒

润麒

人物简介   末代国舅郭布罗·润麒的姐姐是末代皇后婉容,而溥仪的三妹则嫁给了他,他自幼出入清宫,终身追随溥仪。润麒曾留学日本,日军侵华期间跟随溥仪出任伪满洲国职,抗战胜利后成了战犯,于1957年释放,后又在文革中下放到农村放牛。润麒晚年开始学者生涯,联名提出的立法议案获得了全国最提案,被授予“杰出社会贡献奖”,并终生享受政府特殊津贴。润麒退休后开始悬壶济世,于2007年逝世,享年95岁。

人物生平
  家族起源
  郭布罗氏家族的兴起,靠的是润麒的先祖阿拉吉善。他跟随努尔哈赤南征北战,战功卓著,官职升到了副都统。正是由于祖辈的功勋,郭布罗一家世袭了一品荫生大门侍卫的封号,还和皇族建立了世代姻亲关系。
  1912年,润麒降生在北京帽儿胡同。润麒的母亲爱新觉罗·恒香,是宗室中毓朗贝勒的次女。润麒长到1周岁的时候,奶妈没有奶水,她害怕被撵走,就偷偷地给小润麒喂烧饼吃。根本吃不了干粮的婴儿眼看快要饿死了,幸好被外祖母(定王府老福晋)及时发现,就把润麒抱到了自己家里亲自抚养。后来,外祖母特意请了一位有名的德国大夫,查出润麒严重营养不良;于是开了一个特定的药方,在外祖母的悉心照料下,润麒才逐渐恢复了健康。
  外婆启蒙
  润麒从1岁起,就住在外祖母家,一直到14岁。他童年的时光是在毓朗贝勒的别墅度过的。外祖母毓朗贝勒的福晋堪称他人生中的启蒙老师。小时候,他梦想自己长大后成为一名工程师,外祖母便买来砖块放在后花园,供润麒砌墙。有一次,润麒在后花园砌墙,被砖块砸伤了手,指甲顿时瘀血发紫,脸上挂着泪水跑去找外祖母。谁想老人家却说:“不许哭!男儿志在四方,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学会坚强。”受到外祖母的影响,润麒从小就不恋家。后来他东渡日本留学,也从没想过家。
  留学日本
  1933年,“驸马爷”润麒带着新婚妻子,一起东渡日本求学。润麒在日本的士官学校学的是骑兵科,非常艰苦。骑兵训练项目十分危险,从马上摔下来是常有的事,弄不好就会丢了性命。本来军校允许骑兵带钢盔训练,但自从日本军国主义加强后,学校便撤销了钢盔防护这条保护性措施。一次训练夜间作战,人人都戴副墨镜骑马跃障碍,还要在空中挥刀砍草耙。润麒的马在越过壕堑时突然将头拼命后仰,马头撞了人头,将墨镜摔得粉碎,他被锋利的玻璃碴刺伤了皮肉……三格格看到丈夫受伤的样子,很是心疼,细心周到地亲自照料丈夫的身体,不用女仆动手,直到润麒痊愈。夫妻俩昼夜厮守,情深意笃,一句体贴的话语,一个会意的眼神,都会从心底涌起无限甜蜜和温暖。
  供职伪满
  1938年,润麒以优秀的成绩完成了士官学校的学业回国,在沈阳任溥仪的侍从武官,后在长春高等军事学院任教。1945年8月初的一天,一场空袭警报过后,溥仪匆匆赶来,要求润麒与他一起赶往通化临江县大栗子沟的安身之处。此时,苏联政府已经对日宣战,出兵中国东北。8月15日,日本裕仁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
  润麒没有想到,大栗子沟竟是他和姐姐婉容的永别之地。大栗子沟在长白山脚下,溥仪在这个偏安的小镇第三次宣布退位。在这里,润麒又一次见到了婉容。姐姐憔悴的面容、孱弱的身躯,令他心如刀绞,不禁想起从前那个疼爱他的好姐姐。在日本留学期间,学校的饭菜难以下咽,婉容得知后,担心弟弟的身体,不远万里给他寄成箱的巧克力。眼下,溥仪扔下累赘的家眷自顾转移到沈阳,润麒作为侍卫必须丢下亲人随同前往。临行前,婉容凄惨地呼唤着弟弟的名字,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润麒”令在场的所有人为之动容。 大栗子沟分别后不到一年,姐姐婉容香消玉殒。生离死别总无奈,留下的,总是无尽的悲伤与怀念……
  阶下之囚
  离开大栗子沟,溥仪和润麒乘坐的飞机刚到沈阳机场,就被早已在那里守候的苏联军队包围。他们被一架苏联大型军用飞机送到了远东赤塔郊外的一所疗养院,在那里却受到了国宾一样的待遇——房间里沙发地毯俱全,钢丝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每日三餐都有女服务员周到的服务。过着舒适的生活,润麒心里却隐藏着一丝不安,感觉这样的好事不会延续太久,而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大的灾难。
  在疗养院呆了近10个月,有一天,一名苏军中校突然来到他们面前宣布:“奉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和斯大林同志的命令,你们被逮捕了!”随即,他们被押送到了红河之滨伯力市第四十五战俘收容所。收容所壁垒森严,院子四周的高墙上扎着细密的铁丝网,牌子上用俄文写着“禁止越过,违者格杀勿论!”院子内还有荷枪实弹来回走动的士兵。润麒一行人如同笼中之鸟,只能望墙兴叹。1948年,润麒被调到一个普通的士兵收容所。36岁的润麒在这里每天要劳动十五六个小时,干的基本上都是一些脏活、重活,一日三顿只能喝粥、吃马铃薯,他还常常在夜间被差使到户外劳动。西伯利亚的冬天,飞雪满天飞舞,气温达到零下50摄氏度,刺骨的寒风夹杂着冰粒,如刀割一般从脸上掠过。内衣被汗水渗透,冷风像是穿透身体,积雪和泥泞在毡靴底上冻成厚厚的大冰坨,推着重似千斤的煤车或肩扛厚重的木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身子打晃,一不小心就要摔倒……润麒有几次差点支撑不住。 一次装运原木,润麒被滚下的木头砸伤引发感染,半条腿变成了黑色,躺在手术台上,他以为自己的腿要被锯掉了,可苏联人却用个罐头盒和上一盒药敷在发炎处,没过多久,竟奇迹般地治好了感染。医院考虑到他的身体,就给他安排了杂工的工作,可以和医生一样在医院随意走动。战后苏联医院物资紧张,但这所医院却出人意料地给了他这个中国人莫大的信任——让润麒看管药品和食物。由于和苏联人的频繁接触,他熟练地掌握了俄语,后来在苏联的学术交流会议中,可以不需要翻译,即兴作俄语演讲。
  和润麒关在一起的战俘,有的因不能忍受狱中的漫长而苦痛的生活,绝望地选择了自杀,而润麒却“不以苦为苦”,冲过了所有身体和精神的难关,始终坚持着回家的信念,坚信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自己还有着健康的身体、在日本苦学过针灸数年、精通几门外语,还有温柔贤惠的妻子、可爱的3个儿女,这些都是支撑他勇敢与苦难抗争的动力。5年中,润麒曾试图给北京的家中写信,每次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真是“泪墨洒为书,将寄万里亲。书去魂亦去,兀然空一身”。
  由于郭布罗·润麒是达斡尔族人,当时属于蒙古族,苏联人曾说服他加入苏联国籍,这令他难以忍受,被他毅然回绝了。润麒正色道:“我是中国人,我要回我的祖国!”
  在苏联呆了5年后,润麒被押送到了辽宁省抚顺战犯管理所。他总算看到了一丝希望,尽管自己眼下还是一个战俘,但已经回到了祖国,离北京城的家也更近了。润麒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和亲人见面!
  在抚顺战犯管理所的生活和在苏联截然不同。这里没有歧视和迫害,从所长、干部、看守员到医生、护士、炊事员,个个对他们和颜悦色、平等对待,使他强烈地感受到,人与人之间是生来平等的。润麒学习了《什么是封建主义》、《中国是怎样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思想得到了洗礼,他要重新审视自己、规划人生。从此,他表现积极,乐观的天性在埋没了许久后又再次表现出来。他不但主动帮助翻译日文材料,还自编自演了许多话剧。
  这又是7年的牢狱生活,郭布罗·润麒称之为“铁窗乐土”。每天的时间安排得井井有条,读书看报、听广播、休息、劳动。到了晚间,个个监房都开了锁,大家可以互相串门聊天。
  重获新生
  1957年,润麒因罪行较轻,认罪态度较好,被免予起诉,释放回家,回到了北京。
  依旧是往昔的院落,可是亲人却变了。母亲去世了。妻子爱新觉罗·韫颖已经改名为金鑫秀。三个儿女,一个读中学,另一个读小学,还有一个卧病在床。和阔别十几年的妻子重逢,没有半句甜言蜜语,只有深情地对望,润麒猛然发现,自己的妻子、昔日的三格格,眼角已生出了不少鱼尾纹……
  “十年生死两茫茫”。十二载光阴,回想起来犹如白驹过隙。而其间经受的苦痛,如今似乎显得都不再重要……
  郭布罗·润麒生前,在自己家的客厅正中,一直高高悬挂着周恩来总理的挂像。几十年来,润麒一直在深深缅怀着敬爱的周总理。总理曾经嘱托他报答社会、造福人民,他一直谨记在心。和总理的几次见面,也令他此生难忘。重获自由的润麒,满心想当一名工人。经东城区政协的领导介绍,他被推荐到一家街道的玻璃仪器厂工作。但厂里清一色的女工,很多人难耐车间里的酷热,索性赤着上身干活,一看进来个男子汉,都纷纷躲避,弄得润麒十分尴尬。他不得不向政协领导提出,能否考虑换个单位。后来,润麒又被介绍到一家汽车修配厂,当上了钳工。他很珍惜这次工作机会,拼命工作,虚心向老师傅请教本领,待人诚恳热情。可无论润麒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消除别人对他出身的歧视。
  积极改造
  润麒压根儿没想到与周总理的一次见面,会改变自己的命运。溥仪特赦后,周恩来总理在接见爱新觉罗家族成员的一次宴会上,笑着问润麒:“你现在具体干什么工作啊?”润麒回答说:“干钳工。”“做那种活儿,能看得见吗?”总理看了看他厚厚的眼镜片问。“戴老花镜能看见。”总理接着又问:“你是几级工啊?”“学徒工。”润麒话音未落,大伙儿都笑了起来,润麒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周总理没有笑,他皱了皱眉头说:“这不合适!你应该发挥你的特长。”不久,润麒从原先的汽车修配厂,调入翻译社担任翻译工作。由于精通日语、俄语、英语、德语,加之为了不辜负总理,他工作很努力,在翻译工作上如鱼得水。
  十年离乱
  可是好景不长,“文化大革命”一爆发,润麒在爱新觉罗家族中首当其冲被批斗,批斗他的大字报铺天盖地,说他是“三家村”黑店在编译社的“黑干将”……随后,他被下放到百花山麓的黄塔公社放牛。
  在牛群中,有一头黑白两色的花牛,大大的眸子长得挺可爱,润麒平时待它格外好。这头花牛在他的调教下也十分听话,经常俯身跪在他面前,让润麒帮它挠痒痒。润麒便亲切地称他为“兄弟”。很多下放的人整日唉声叹气,一蹶不振,润麒却随遇而安,不但和牛成了“哥们”,还和马羊成了好朋友。
  学者生涯
  9年后,在乡下放牧牛的润麒才被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任研究员,从此又开始了他的学者生涯。由于贡献突出,润麒当选为全国政协委员。在担任第六、第七两届全国政协委员期间,认真的润麒为对得起肩上的责任,下基层、人户访问,只有在拿到第一手材料时,才会动笔书写报告。他与其他委员曾联名提出保护自然资源的立法议案,帮助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达斡尔族全和台村村民改善了生活条件,最终获得全国最佳提案奖。任期结束时,国务院授予润麒“杰出社会贡献奖”,终生享受政府特殊津贴。
  早在日本留学期间,润麒就学习了针灸学。回国后,他拜师当时任京城肿瘤医院院长的吴桓兴。吴是研究针灸学和植物神经学结合治疗的专家,润麒苦学几年,渐渐掌握了其精髓。1957年回到北京后,润麒就开始接收病人,为他们提供免费治疗。在黄塔公社,润麒继续运用自己的医术,为农民治病,积累了不少经验。“文革”结束后,润麒继续为病人免费治疗。
  悬壶济世
  1994年退休后,润麒开了一家私人诊所——“郭氏诊所”。当年,润麒的“郭氏诊所”就设在北京金台路自己家里,并不对外宣传,却有许多人来看病,澳大利亚、德国等世界各地的患者也不远万里,慕名而来。
  后来,润麒还成功地将“郭氏疗法”传给了自己的孙女,因为孙女学的是西医,研究学习“郭氏疗法”无疑[3]  更加得心应手,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一生坎坷的郭布罗·润麒,到了九十高龄,身子骨依然健朗。在老人的书房里,还有一台电脑,那可不是晚辈们用的,而是润麒自己打字、上网用的。每天,他都会坐在电脑前一、两个小时,浏览新闻、收发一些电子邮件。此外,他还会使用数码相机、数码摄像机,凡是比较新潮的东西,润麒都喜欢,并尝试着学习。
  辞世
  郭布罗·润麒先生病逝 2007年6月6日晚18时28分,郭布罗·润麒先生病逝于北京朝阳医院,终年95岁。6月12日10时,已故清末代皇后婉容的弟弟郭布罗·润麒的追悼会在北京八宝山殡仪馆——竹厅告别室举行。数百人到现场为其送行。老人于5月13日因肺炎入院,在此之前,曾因心脏病、脑梗塞住过几次院,但是这次情况比较严重,老人在重症监护中意识还很清醒。 最终因身体功能衰竭病逝。
 
溥仪和润麒
  由于从小住在外祖母家,润麒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婉容的接触并不多,直到婉容成为皇后,姐弟间的接触才渐渐多了起来。婉容两岁的时候生母就去世了,润麒的母亲把她当亲生女儿般疼爱。父亲也很重视对她的教育,请来最好的老师,教她诗书画和西洋音乐。婉容天生有一副好嗓子,她的闺房里总能传出悠扬婉转的歌声和舒缓动听的钢琴曲。1922年12月初,溥仪大婚,婉容走出容府的时候,和母亲依依不舍、泪如泉涌,不懂事的小润麒却在大门口手舞足蹈地大喊:“姐姐哭啦,哭啦!”
  婉容进入宫廷后,整日与琴棋书画为伴,难免孤单。而长润麒好几岁的溥仪,也希望有个玩伴,他想到了润麒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于是溥仪三番两次地打电话到容府,让润麒到宫里来玩。但母亲怕影响润麒的学习,溥仪打三四次电话,她才让润麒去一次,一去就要被溥仪留好几天。到后来,溥仪干脆赏给他四匹马,容府无奈,只好将润麒送过去,这次被溥仪“扣留”了一个月。在宫里,润麒肆无忌惮地玩,溥仪也很是喜欢他,从不嫌他闹。有一次,两人玩得很开心,溥仪高兴地将润麒举过头顶,让他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并让摄影师给他们留了张影,这张照片至今还保存在故宫博物院。
  在润麒的眼里,溥仪好玩、随和,没有架子;婉容则文静、和善。在香烟缭绕的后宫,润麒和姐姐追逐嬉戏,玩累了就叫下人端上瓜桃梨杏、糕点糖果,转眼间大小果盘、糖盒就能放满大八仙桌。婉容在宫里从不打骂下人,也不许弟弟嘴里说出半个“打”字。一次吃西餐的时候,按规定,桌子上没有菜,太监端来食物应放在主人的左边,自取。当时,太监把食物拿到右边来了,润麒便说:“拿到左边来吧。”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婉容对润麒说:“你就凑合点吧!”说得润麒面红耳赤,心里又暗暗钦佩姐姐的和善和懊恼自己的不懂事。[1]
  婉容对润麒的许多教育令他难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在宫里吃西餐,我发现太监在给每个人上菜的时候都是放在左边,惟独把我的放在右边。我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就对太监说:'应该在左边上!'太监听到后马上就换了个位置。这时姐姐提示我说:'您就凑合着点儿吧。'她觉得我这个弟弟太挑剔了,这点小事不应该为难太监。”
  “那时,在宫里最忌讳说'打'字。因宫里有规矩,只要说一声打,马上就会有人拿来板子和家什准备打太监和宫女。一次,我到姐姐那儿玩,指着躬身旁边的太监,跟姐姐逗着玩儿说:'你说打他。'姐姐一反常态,当时就冲我瞪眼睛:'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许说这个字,这是忌讳!'姐姐经常通过这些小事来教育我,让我对待下人要有礼貌,要尊重他们。”
  “姐姐可能是最不幸的一位皇后。面对着宫廷中数不清的清规戒律,她不敢越过雷池一步;整日里只能和琴棋书画为伴。她甚至连民间一个普通女人应当享有的自由和正常家庭生活的权利都没有。”
  润麒说,自从电影《末代皇帝》上映之后,描写溥仪及其家人的影视作品相继出现,其中很多重要情节均涉及到末代皇后婉容;而大部分作品和媒体的报道,却将婉容描写成一个吸毒成瘾,任意放纵撒泼的人。这些报道对姐姐人格上的污辱不断升级,姐姐的形象已经面目全非。“试问,你把婉容塑造成一个反面的典型人物,能拿出什么依据和证明?”润麒难以抑制心里的愤懑。
  尽管贵为皇亲国戚,润麒其实没有享受过多少荣华富贵。他回忆说,年少在日本读书时,条件就非常艰苦。经常吃不饱不算,脚上穿的皮鞋看起来很漂亮,实际上底子是纸做的,穿几天就有窟窿。在日本念书期间,学校饭菜特别不好,婉容得知后立刻给他寄了一大箱巧克力。
  1959年,润麒被安排到街道的玻璃厂工作,成为梦寐以求的工人。可是很快就换了单位。原来,厂里清一色是女工,由于车间很热,大家都光着上身干活。润麒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感到不自在,没办法他只得离开。之后,他又来到汽车修配厂担任钳工。润麒因为干活卖力又虚心好学,很快就成为一名熟练的钳工。
  由于身份的特殊,年近五十的润麒始终是一名学徒工。在一次宴请溥仪家族成员时,周总理偶然了解到了这个情况,在他的关怀与安排下,润麒进入北京编译社从事德文和日文的翻译工作。
 
润麒拒绝收留婉容
  拒绝收留婉容的应该是她的胞兄润良,而非弟弟润麒。
  1945年8月11日黄昏,婉容由冯妈、李妈和3名太监服侍,走出缉熙楼,离开了囚禁她的活地狱,与溥仪和“福贵人”李玉琴一同登上溃逃的专列。两天后到达通化临江县大栗子沟。8月18日,溥仪在这里第三次颁布退位诏书,就此不再是“康德皇帝”, 婉容也不再是“康德皇后”了。是日深夜,溥仪带着溥杰、润麒等9人携最贵重的珍宝逃走,却把“皇后”和“贵人”通通扔在荒郊野外。8月19日,溥仪等9人在沈阳机场被俘虏,婉容随溃逃人员继续留住通化临江县大栗子沟。
  此后,婉容跟随溃逃人员从大栗子沟到临江县城,到通化,到长春,在枪林弹雨中被部队押行辗转,用售卖貂皮大衣的钱购买些救命的“益寿膏”(鸦片)。好不容易回到长春,她的父亲已被俘,而胞兄也拒绝接收她,婉容只能随部队继续转移。
 
郭布罗·润麒的子女
  郭布罗·润麒有二子一女:长子郭布罗·宗弇,次子郭布罗·宗光,小女儿郭布罗·曼若。
 
人物评价
  他是我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清王朝的末代国舅、皇后婉容的胞弟,同时他又是清朝的最后一位驸马,这在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他曾是“二品顶戴”的皇亲国戚,也当过战犯、阶下囚;他当过农民、工人,后来又成为学者、医生,并任过第六、第七届全国政协委员……他那特殊的身世和经历,使他的传奇一生充满了神秘、传奇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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