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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苏小小简介_苏小小墓

苏小小

人物简介   南齐时钱塘第一名伎苏小小,生于钱塘西泠桥畔,是中国古代名伎、才女。苏小小家先世曾为东晋官,十五岁时,父母谢世,没有父母的管束,苏小小也乐得和文人雅士们来往,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她的门前总是车来车往,苏小小成了钱塘一带有名的诗妓。苏小小离世后,一位钟情于她的武林高手按她的遗愿将她葬在了西泠一棵柳树之下。

人物生平
  苏小小,乃是南齐时钱塘第一名伎,中国古代最有名的才女佳人,传说中的名伎。据元代张光弼诗注,知宋苏小小死后葬于嘉兴县治前。
  也有人认为苏小小是后世文人雅客杜撰出来的人物,现实中并不存在。最初苏小小的出名是因为众多文人墨客的诗词歌咏,例如李贺的《苏小小》。至于油壁车的故事,也只是后人的演绎罢了。那一首所谓苏小小所作的词的最初来历是某位诗人夜宿西湖,梦见一位女子自称苏小小并吟了前半首词。该诗人醒来有所感,将前半首录下来,并自己续上了后半首描写梦中的苏小小,题于西湖湖畔。该词的上下两段其实并不一致。前半首是第一人称,后半首则明显是他人眼中的客观描写了:妾本钱塘江上住,花落花开,不管流年度。燕子衔将春色去,纱窗几阵黄梅雨。斜插犀梳云半吐,檀板轻敲,唱彻黄金缕。望断行云无觅处,梦回明月生南浦。
  传说苏小小死后葬于西泠桥畔,前有石碑,题曰:钱塘苏小小之墓。苏小小墓在杭州的知名度可谓家喻户晓。据传说苏小小死后,芳魂不散,常常出没于花丛林间.据史书记载,宋朝有个叫司马槱(字才仲)的书生,在洛下梦一美人搴帷而歌,问其名,曰:西陵苏小小也。问歌何曲?曰:《黄金缕》。后五年,才仲以东坡荐举,为秦少章幕下官,因道其事。 少章异之,曰:“苏小之墓,今在西泠,何不酹酒吊之。”才仲往寻其墓拜之。是夜,梦与同寝,曰:妾愿酬矣。自是幽昏三载,才仲亦卒于杭,葬小小墓侧。
  苏小小家先世曾为东晋官,从江南姑苏流落到钱塘后靠祖产经营,成了当地较为殷实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个女儿,十分宠爱,因她长的娇小,所以叫小小。苏小小十五岁时,父母谢世,于是变卖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泠桥畔。她们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楼里,每日靠积蓄生活,尽情享受于山水之间。因她玲珑秀美,气韵非常,在她的车后总有许多风流倜傥的少年跟随。没有父母的管束,苏小小也乐得和文人雅士们来往,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她的门前总是车来车往,苏小小成了钱塘一带有名的诗妓。
  有一天苏小小在游玩之时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阮郁。两人一见倾心,阮郁到苏小小家拜访,受到美人的礼遇,晚上便同榻而眠。苏小小从此与阮郁形影不离,每日共同游山玩水。可是阮郁的父亲听说他在钱塘整日与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气,把他逼回了金陵(今南京)。苏小小整日企盼,却不见情人回来,终于病倒了。幸好她还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一些可心的文雅公子进屋来,陪苏小小聊天,她渐渐恢复了车马盈门的往日生活。
  在一个晴朗的秋天,在湖滨她见到一位模样酷似阮郁的人,却衣着俭朴,神情沮丧,闻讯后才知此人叫鲍仁,因盘缠不够而无法赶考。她觉得此人气宇不凡,必能高中,于是主动提出为提供钱物上的帮助。鲍仁感激不尽,满怀抱负地奔赴考场。
  当时的上江观察使孟浪因公事来到钱塘,身为官员不好登苏小小之门,于是派人请她来府中,没想到苏小小架子很大,催了几次方来,孟浪决定难为她一下,于是指着庭外一株梅花让她做诗,苏小小从容不迫地信口吟出: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若更分红白,还须青眼看!孟浪赞佩不已。
  佳人薄命,苏小小在第二年春天因病而逝。这时鲍仁已金榜题名,出任滑州刺史,赴任时顺道经过苏小小家,却赶上她的葬礼,鲍仁抚棺大哭,在她墓前立碑曰:钱塘苏小小之墓。
  有诗云:“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墓上覆六角攒尖顶亭,叫“慕才亭”,据说是苏小小资助过的书生鲍仁所建。
  “生在西泠,死在西泠,葬在西泠,不负一生爱好山水”是苏小小的遗愿,山水之于小小,犹如小小之于我。
  西泠桥畔的埋香之所,既了却了佳人遗愿,又为西湖山水增色。
 
苏小小墓
  苏小小墓,即慕才亭,位于杭州西湖西泠桥畔。苏小小,六朝南齐时(479~502)歌妓。家住钱塘(今浙江杭州)。貌绝青楼,才技超群,当时莫不称丽。常坐油壁香车,年十九咯血而死,终葬于西泠之坞。后人于墓上覆建慕才亭,为来吊唁的人遮蔽风雨。
  后几经损毁,在文化大革命前夕的1964年,墓亭被红卫兵毁坏。2004年经市民热烈争论后,杭州市政府决定重修苏小小墓。园林专家孟兆桢根据老照片反复推敲后重建了该墓。重建后的苏小小墓用泰顺青石雕琢而成,由六根方柱支撑,高3.15米,墓径2.6米,圈高0.9米。重建后的慕才亭内有十二幅楹联,邀请了沈鹏、马世晓、黄文中等12位书法家题写。
 
人物评价
  苏小小的意义在于,她构成了与正统人格结构的奇特对峙。再正经的鸿儒高士,在社会品格上可以无可指摘,却常常压抑着自己和别人的生命本体的自然流程。这种结构是那样的宏大和强悍,使生命意识的激流不能不在崇山峻岭的围困中变得恣肆和怪异。这里又一次出现了道德和不道德、人性和非人性,美和丑的悖论:社会污浊中也会隐伏着人性的大合理,而这种大合理的实现方式又常常怪异到正常的人们所难以容忍。反之,社会历史的大光亮,又常常以牺牲人本体的许多重要命题为代价。单向完满的理想状态,多是梦境。人类难以挣脱的一大悲哀,便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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