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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步芳与马家军 马步芳蹂躏女子5千人

山南慕北 2016-01-11
马步芳

马步芳
  马家军,以“甘、河、回、马”(即甘肃人、河州人-今甘肃省临夏人,解放前临夏称河州、回族、马姓)这四条为用人标准,核心权力采取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封建继承方式,经数十年的发展,逐渐成为左右西北局势的军阀武装。
  马步芳与马家军
  1937年8月,国民党军事委员会颁令首批出省抗日的军队番号为暂编骑兵第一师,正式任命马彪为师长。出省抗日的暂编骑兵第一师是马步芳以原青海南部边区警备司令部所属第一旅为基础,整编了原驻防在河西走廊一带的马步青部和一百师的部分官兵,并征调大通、互助、湟源3个县的民团共8000余人组成。其中有回、汉、撒拉、东乡、保安、藏等各民族人民,以回族较多。全师辖3个旅。
  同年9月11日(农历中秋节),马步芳在西宁大教场对新组成的暂编骑兵第1师进行检阅,并举行隆重的欢送大会。以壮行色。该师官兵离开西宁后,经兰州、平凉,到达陕西乾县。沿途受到各地人民群众热烈迎送,使部队官兵精神抖擞,士气昂扬,表现了军民团结一致、抗日爱国的英雄气概。
  1938年2月,暂编骑兵第一师奉命调驻临潼,各旅分扎在西安以东地区、河南郑州以西,担负陇海铁路沿线的灞桥、渭南、华县、华阴、潼关和灵宝一线与西安至河南荆紫关公路沿线的蓝田、商州、龙驹寨(丹凤、商南、山阳)一线防守铁路及保卫公路安全等任务。在陕西,该师部分骑兵奇袭运城的日军,确保了潼关的安全,并剿灭了骚扰这一带的白莲教匪徒和一些惯匪。4月间,部队奉命剿西荆公路龙驹寨一带由日本浪人和汉奸参加的白莲教匪徒,很快就将千余匪徒全部消灭。当时该匪众盘踞在华山南麓,据情报得知,在华山寺有几个化装的日本人暗中指挥。白莲教(又名红枪会)专门以邪术愚惑群众,其组织如同封建王朝以“玄德汉明元年”为国号,其服装也按级别着莽袍、官服、兵勇等;所用的刀或枪均贴有写着咒符的黄表纸,自称刀枪不入,不时出没于西荆公路线上,肆意拦劫车辆,抢夺物资,致使西荆公路无法畅通,严重影响华中战备物资的运输与供应。这股匪徒被消灭后,西荆公路线随即畅通无阻,受到西安行辕主任蒋鼎文的传令嘉奖。
  1938年7月,该师第二旅(马禄旅)被调赴开封以东的兰封、商邱一带,堵击西犯之敌。继又担负黄泛区的尉氏、扶沟、鄢陵和西华等县的河防任务。不料第二旅的一个排长马元林(原哥老会分子)叛变,暗地勾结河东伪军,并枪杀了一营营长马某,带走了几十名士兵,东渡黄河泛区。不到一月时间,他与日本侵略军的1个中队及伪军千余人,偷渡黄河,侵占了新编骑兵师防守的七八个村寨。并扬言日本皇军即将西进夺取洛阳。一时情况紧急,马彪电告洛阳求援。第一战区长官部派庞炳勋的两个师,开到郑州等地,准备堵击西犯日军。这两个师进至离前线200里处停下来。骑兵师师部决定利用当时寒冬风雪交加、对敌不利的恶劣天气,出动两个旅的兵力,向敌伪军展开进攻。经过激烈交战,敌势顿挫,毙伤伪军数百人,连续收复了一些村寨。其余溃退的伪军数百人,结果一半被我歼灭,一半跳河溺毙,无一生还。洛阳后方曾一度人心惶惶,待大获全胜的喜讯传来,该防区各县百姓,无不箪食壶浆,犒军慰问,并给马彪师长赠送“万民伞”,对抗日将士表示崇敬与慰劳。
  1939年春,马步芳下令将第二旅马禄部由郑州调往陕西耀县,并命令驻防甘肃武威的骑兵第五军马步青部增补两旅,另组成暂编骑兵第二师,由马禄升任师长,驻防北同官(铜川)等地,在陕北边区与八路军对峙,部队归胡宗南指挥。马禄部与陕北边区中共对峙中,双方始终处于缓和状态,互不侵犯。马禄还依据国共合作的方针,为八路军接济粮食、弹药,先后接待了途径驻地返回延安的朱德、秦邦宪、林彪、贺龙等八路军领导,表示了愿与共产党共同抗日的愿望。1940年马禄部奉命开赴绥德驻防,兵至富县东西茹子村时,被驻守该地的八路军阻挡。八路军领导机关派郭化若在洛川交口河与马禄谈判,向马禄递交周恩来信函一封,内容大意是;河西往事,上下人至今都未能释然。要马禄改道延川去绥德,以免发生误会等。马禄派中校参谋白慕真,携函去延安晋见毛主席。马禄信函大意是:我部奉命赴绥德,纯为防御日寇,对八路军无敌意。河西往事已成历史,今愿团结抗日,为免却冲突,接受贵军建议改道前往等。在白慕真赴延安期间,马禄报请西安战区司令蒋鼎文批准,取消开赴绥德的命令。白慕真离开延安时,毛泽东主席亲笔题写“抗日英雄”锦旗一面,赠送马禄。马禄师与八路军的友好往来,受到蒋介石的怀疑,曾派员到马禄部视察。
  马步芳始终关注抗战的进展情况,特别是自己派出的骑兵第一师始终放不下心。将马禄调任的同时,马步芳将马彪的第三旅旅长马秉忠调为二旅旅长,又从青海抽调了一旅人马,补充马彪师,并派孟全禄为第三旅旅长。1939年春末,经过补充的马彪暂编骑兵第一师,全师调驻周口至界首一带。主力驻项城,以防御淮阳的日军。准阳是苏、鲁、豫、皖边区日军主要据点之一,日军不惜调集各兵种,严加防守,并随时向我防地出击。马彪师所驻河防,地处平汉线中段的漯河车站东侧,是华东、华中战略要地。对淮阳的日军,马彪师常以轻骑不断地袭击,使其龟缩城内,不敢轻举妄动,这时,马步芳另派马仁接替赵仁担任参谋长。
  这一年的8、9月间,马彪师各旅先后渡过颍河,常以“小骑群”的游击形式袭击淮阳一带日军,而主要任务是侦察淮阳一带的日军敌情。先是一、三旅轮流渡过颍河偷袭敌军,任务完成后仍返回河南岸。最后以马秉忠全旅人马渡河进驻宝塔孔庄一带,围困了淮阳城,并占领了淮阳城西关。日军从开封调来100辆大卡车的援兵,与驻淮阳的日军步、炮、坦克各兵种配合,大举进犯骑兵师河防阵地。双方展开冲锋,行成了白刃战。全旅将士奋勇迎战,马秉忠旅长在激战时中弹阵亡,全旅人马伤亡损失重大。同时牺牲的还有李营长、赵清心连长等。剩余部队暂由该旅四团团长韩某指挥,连续浴血苦战。在此期间,马彪师长隔岸下达命令,坚令血战到底,并派一旅旅长马元祥率部分部队渡河前往宝塔前线支援。期间,马元祥旅长负伤,后返回后方疗养。由于马步芳军与日军顽强交锋,誓死不退。日军在仓惶溃退中,有两门大炮未及带走,当我方正设法拖拉中,敌人又反扑上来,使用催泪性毒气,在烟雾弥漫中两门大炮又被敌人抢了回去。骑兵旅以轻骑迂回敌后奇袭,致使日军腹背受敌,不支溃退。在这次战役中,前后总计消灭敌官兵1000多人(俘虏日军数十人,均送交战区指挥部),马步芳军伤亡共2000余人。
  战后,部队在水寨为阵亡将士马秉忠等召开军民追悼大会,并在墓前立碑纪念。国民党军事委员会派慰问团,为在此役中营以上军官颁发了“民族至上”奖章;第一战区长官部及青海当局都有悼唁电,西宁也开了追悼会,悼念抗日阵亡烈士。此时全师官兵,被马秉忠旅长等将士壮烈牺牲、为国捐躯英勇事迹所鼓舞,增强了杀敌复仇的决心,化悲痛为力量,誓死与日本侵略军血战到底。接着便在一次战役中,打死敌骑兵500余人,缴获战马数十匹,还选了其中20匹送往青海报捷。因此,在以后的敌我接触中,敌人恼羞成怒,抽调重兵,配备优良武器,不仅将我宝塔一带阵地,用炮弹摧毁,并在坦克的掩护下,以步兵向我猛扑。在这次战斗中,敌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马步芳军伤亡也相当严重,百余战士背水而战,弹尽援绝,因不愿被俘受辱(日寇将我军俘虏剜眼剖腹)而投水自溺,壮烈殉国。
  青海军在各次战役中,由于豫东地势平坦,隐蔽不易,在作战中虽然行动敏捷,但骑兵目标过大,马匹损失不少,曾由青海补充战马500余匹。一战区长官部考虑到骑兵师人马多次奋勇作战,伤亡较重,长此下去,不易补充,便于1940年5月间暂调后方至豫西叶县、午阳等地进行整训。
  1940年7月,经马步芳同意,全师官兵调赴皖北的临泉及豫皖边界的沈丘两县,被整编为骑兵第八师。为了便于指挥,有利于战斗。取消了旧的旅、营建制。改为新的师、团、大连编制。当时全师编为3个团,一、二两个团为骑兵团,第三团为步兵团。此外,尚有师直属营、连等,马彪继续担任师长。整编后,仍属第一战区战斗序列,同时接受第五战区李仙洲集团军的指挥。
  8月间,骑八师调赴皖北的涡阳、蒙城、怀远等县,驻守涡河以南、沙河以北三角地带,牵制津浦铁路蚌埠沿线的日军。当时日军在蚌埠一线为六十师团,另有伪军两个师,与骑兵师对峙。骑兵师常出其不意地破坏敌占区的铁路、公路、桥梁等,以断敌通路,使其运输物资困难,并牵制了敌军的行动。据当时情报侦悉,日伪称该师为“马回子军”或“马胡子军”,对其戒备甚严。此时马元祥副师长回青海述职,被马步芳留用未再回皖,同时马步芳派孟全禄代理了副师长的职务。
  同年9月间,该师工兵连和一个步兵大连,进驻怀远县境涡河北岸的一个重镇--龙岗镇,并修筑了两道防御工事,埋设了很多地雷,对日军构成了威胁。日军便以大炮、坦克、装甲车配合步兵,围攻龙岗镇。先以炮弹轰击,继以坦克冲骑兵师阵地。骑兵师发挥地雷战的威力,炸毁敌一辆坦克。暂时遏止了敌人进攻。接着,敌人又以猛烈炮火掩护,派步兵探雷器寻找地雷。青海军便在隐蔽工事内,以机枪扫射敌人的探雷部队及出动的步兵,屡挫敌军锐气,打死日军数百人,使敌军遭受了重大损失。交战时,敌军的一面太阳旗突然倒下,敌阵出现混乱,于是马彪师长当即命令两个骑兵连,由附近的一个渡口渡过涡河,迂回袭击来犯龙岗之敌,敌军急忙溃退。被青海军击毙的日军尸体,因来不及运走,仅仅割走了各尸体的一只胳膊(据说日军把烧化的骨灰送回日本,叫做无言回国)。龙岗镇战场上,尸体纵横,约有三四百具。在退却中敌人又大放毒气,青海军未敢穷追。经过这次战役,皖北一带的敌军,犹如惊弓之鸟,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从此,“马胡子军”的声誉传遍附近敌占区群众之中。
  1941年夏,日军以优势兵力,由皖北的寿县、凤台两县出发,企图三面包围骑兵师。当时马彪师长考虑到部队防守之地,是涡河、沙河之间的一个狭长地带,敌军六十师团和1个师多的伪军,沿沙河西进,是在骑八师的右后方,腹背临敌,难以支撑,并判定敌军的出动是扫荡,而不是西进。因此,决定骑兵师由怀远的河溜集、蒙城的双涧集、陆瓦房等地,转移到阜阳、颍上沙河以北地区。这个时期,敌我仅发生小部队遭遇战,并无大的接触,敌人扑空后仍退回原据点。
  马彪师初到皖北时,全师官兵都认识到是来打日本侵略军的,因而与友邻部队新四军彭雪枫支队双方经常派员联络,友好往来,彭雪枫部曾派人送给骑八师100匹军衣布料,马彪骑八师也派人给彭部送去战马10匹和20支步枪,还随时互通情报,共同对付蚌埠的日本鬼子,为此曾受到过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和战区来电报责备。
  1941年后,马彪师内部意见分歧。当时马彪因兼任何柱国骑兵第二军副军长,并有升任六十四军军长的传说,于是有人即向青海马步芳告密,说马彪有野心,想脱离青海。加之补充的兵源,多是来自豫皖陕地区抽调的壮丁,似有摆脱青海的迹象。马步芳深恐骑八师闪失贩贩贩,1942年夏,由青海飞往重庆,向何应钦述职后,并向蒋介石当面报告说:“马彪因年老申请退休,拟由马步康去接替……”蒋介石准如所请。马步芳返青后,即派马步康带领部分人马(马步康系马步芳的堂兄)时任马步芳部一百师二九八旅旅长,前往皖北阜阳东北的马店子与马彪办理交接手续。马彪含恨未回青海,索性居住西安。不久马彪接到蒋介石电召去重庆,面谒蒋介石,当面诉说他并未要求退休,并表示:当此抗战紧急关头,宁愿当个老黄忠,战死沙场,保卫党国,死而后已。蒋介石嘉许马彪勇敢善战,屡立战功,犒赏银币10万元。并分别电示西安胡宗南及苏鲁豫皖边区总司令汤恩伯,予以妥善安置。 汤恩伯接电后,便在沈丘筹备成立骑兵纵队,打算由马彪来领导。曾派人在甘肃夏河等地买马数百匹,先成立了第一团,但由谁来任团长还未定。后来买马之事很难进行。马彪看到成立骑兵纵队的计划行将落空,只好仍返西安,以中将参议的名义,闲居西安市,马步芳听说后,及时将马彪请回了青海。
  1943年到1944年之交,敌人又发动了最后的进攻,掀起了中原大会战,先抢占了河南洛阳。日本侵略军为继续打通平汉线,重占该线水陆码头的漯河据点,调坂垣师团主力,首先围攻漯河外围的阜阳。为了保卫阜阳,苏鲁豫皖边区总部调骑八师赴颍上一带,作为侧翼掩护,参加了保卫阜阳的战役。在颍上县与友军主力部队取得联系后,作为机动掩护力量,尽量迂回到敌后出其不意进行袭击。当时正值田苗茂盛季节,人马容易伪装隐蔽,在偷袭、奇袭中,常使进犯的敌人付出惨重的代价。骑八师副师长卢广伟和一士兵也被敌人飞机投弹炸死,师长马步康及司令部其他官兵等幸而没有伤亡。中原会战结束后,骑八师又划归第五战区指挥,仍驻皖北。
  总之,马步芳在抗战期间,为了民族大义,毅然从思想上、军事上坚决抗日,在青海省内创造宽松的抗日文化舆论氛围,同时派出两师的骑兵转战十几省,历时达八年,抗日精神还是值得肯定的。
  马步芳蹂躏女子5千人
  自1950年起,马步芳迁居埃及首都开罗。他在开罗住宅区马尔地33号购买公寓一院,作为自己的私宅,其内部的装修陈设超过王宫。他另外购买13层楼房一幢,作为其余人员的住所。为了不坐吃山空,马步芳开了一个舞厅和三家酒店。
  马步芳为人荒淫无耻,在国民党上层中少见。在大陆时,他曾公开说:“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部属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难逃他的魔爪。在埃及,马步芳仍然难改其风流本性,酒店的女侍、舞厅的舞女、随他到开罗谋生的部属的家眷,都被他奸淫。甚至连他的外孙女,也遭其强奸,后生下一个儿子。为了掩人耳目,马步芳亲手将这个婴儿杀死。据后来旅居中东的回族侨民向台湾国民党当局的控拆,包括汉、回、满、蒙、藏、哈(萨克)、撒(拉)等各族女性在内,被马步芳蹂躏过的,不下5000人。
  与此同时,马步芳还大做走私生意。过去国民党政权拨给他的大批军费,都被他兑换成黄金后私吞了,听说黄金在印度黑市上值钱,便组织偷运倒卖的勾当。
  1957年,因埃及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受欢迎的马步芳又迁居沙特阿拉伯居住。马步芳从权力顶峰一下子跌落到漂泊海外过着寓公生活的普通老百姓,每天无所事事,就聘请了中、阿文家庭教师,坚持同全家大人小孩一起学习阿拉伯语和文字,还请人给他读《古兰经》,似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从表面上看心态还较平和的他,常对身边人说:“打天下,坐江山,谁胜谁坐,还不是那么一台戏!”“到哪个山里砍哪个柴,这有什么不行的。”
  儿子马继援不久从国内逃了出来。父子一见面,马步芳就面带笑容地说:“啊!你来了,你来了就好,把军队都交给他们了吗?”马继援答:“都交给他们了。”马步芳说:“这就对了。”总之,马步芳平日里没有表现出多少沮丧的情绪,似乎清闲愉快、自得其乐。但是当国际形势有了风吹草动之时,他的反共嘴脸就暴露无遗。
  50年代末,台湾当局想乘国际反共反华、社会主义阵营出现矛盾和青海藏区、甘南地区发生过一些民族纠纷和冲突的机会,妄图策划反攻大陆。马步芳也抓住机会吹嘘,由他指挥的游击队仍在大西北坚持反共斗争。他还诡称,大陆来朝拜的人员当中就有他的游击队代表和联络员,是来接受他的指示,并再三请他回去领导反共大业的。
  沙特华侨很多,都是虔诚的穆斯林。马步芳还想再过“土皇帝”的瘾,于是行贿台湾当局,最后谋得了台湾当局驻沙特的“全权大使”。可是马步芳的阿拉伯语讲得很差,也最怕参加任何“外交宴会”,每日很少去“大使馆”办公。他的汉字水平也很差,接近文盲,一应公文都写个“阅”字,再交秘书们核办。
  50年代末时,台湾当局曾积极行动,想邀沙特国王去访问台湾,以扩大台湾当局在阿拉伯国家的影响。可是马步芳一想到自己要“陪同”回台湾,便态度消极,一拖再拖,直到最后不了了之。马步芳在任4年中,没履行过一回去台湾“述职”的义务。
  据传闻,1975年,一位到麦加朝圣的青海穆斯林老人曾暗访马步芳。弥留的马步芳已说不出话,两人在袖中用西部独有的方式手谈。说到欠下家乡的感情时,老人出示一个羊头、一个马头和一个牛头。马步芳连连摇头。再问时,马步芳老泪纵横,他颤抖着指指天、指指地、又指指自己的心,用生命做思念的情感岂是金钱能够衡量的?马步芳在无限的乡愁中辞世,尸骨留在了数千里之外的沙特阿拉伯。
关键词: 马步芳 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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