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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景帝为何饿死父亲宠臣 汉景帝杀了哪位名将?

山南慕北 2016-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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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即位后,继续执行重农抑商这一既定国策。他多次下令郡国官员以劝勉农桑为首要政务。对于思想,景帝也不再严厉禁止其他学派的发展。当时的西汉初期,朝廷流行的黄老学派,同时也让包括儒家学说的其他各派存在、发展。
  汉景帝为何饿死父亲宠臣
  汉文帝是历史上记载的一个英明皇帝,他开创的“文景之治”是整个汉朝的盛世。文帝厉行勤俭,连一件穿破了的衣服也舍不得丢掉,但对男宠邓通的宠爱却无以复加,在邓通身上所花的钱难以计数。他们不但出入相随,夜间更是同榻共眠。邓通由于有文帝的支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富甲天下,但是最后还是冻饿而死。
  邓通出生低微当上御船水手。邓通是西汉蜀郡人,其父亲邓贤生逢高祖刘邦开国初年,避开了秦末的战乱,家道殷实,也读了几年书。邓贤在接连有了三个女儿后,妻子终于为其生下了一个儿子,自然视为掌上明珠。因村北南阳郡到汝南郡的官道才修通十多年,活了半辈子的邓贤方才见到驿骑飞驰、四方辐辏,就为儿子起名叫“通”。幼年的邓通读经习文之余,除到村北的官道边看车马外,更多时间是去水深草丰的南河西水中戏耍、摸鱼、捉虾。到了弱冠之年,读书没见大的起色,却练就了一副弄水撑船的好身手。 因为邓通擅长摇船划桨,就被选到宫里当了御船的水手,也就是在皇宫里御船上当了个划船水手黄头郎。所谓黄头郎,就是头缠黄布的郎官,因为当时很迷信,讲究五行相生相克,土能克水,所以摇船的郎官都头缠黄布。有一晚,汉文帝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在登天,但是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虽然已经十分接近南天门,但总是登不上去。就在这时候,有个头戴黄帽的人在背后推他,终于使他登上了天界。他回过头来看推他的人,发现那人的衣带在背后打了个结。文帝正想叫住他,怎知却被鸡鸣声吵醒了。
  邓通因汉文帝之梦富庶一时。汉文帝做了这样一个登天梦,醒来后去宫中的渐台游玩,想起了梦中的情景,于是暗中观察,看看御船水手中间有没有像梦中那样打扮的人。结果看见一个专职从事给宫廷划游船的黄头郎与梦中所推自己上天的黄头郎极为相似,召来一问,此黄头郎姓邓,名通,随即意会“邓通”与登天之路通达相一致,于是认定邓通就是帮助自己登天的贵人而十分喜欢他。汉文帝自感这是自己的幸运之至,再加上邓通是一个踏实做事的下层人物,生性老实本分,为人低调,不喜欢外交,就连汉文帝放他休息准许外出,他都不出去。于是文帝就封邓通为上大夫并赐予了巨大的财富。
  汉文帝为了发挥邓通的长处,让邓通有一点作为,有一天他找来一个善长相面的人,请他给邓通看相,以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邓通是一个“富贵之人。”但面对已经富贵通达今非昔比的邓通,相面人却没有顺应汉文帝的想法,而道出了邓通“当贫饿死”的论断。汉文帝听了以后不以为然。为了驳倒看相人的论断,证明自己的眼力和权力,文帝要让邓通富上加富,以出出相面人的丑。于是将西汉中央政府直接统辖的十五郡之一,远在西南的蜀郡严道铜山赐予邓通,并破例允许邓通拥有与同姓诸候王相同的特权——可以自行铸造钱币。同时还说“能富通者在我,何说贫?”邓通这个人也很争气地通过自己的老实本分、诚实守信,以所铸造钱币份量足、质地优而广受大众喜爱,得以邓氏钱遍布天下,其富裕程度完全可以与同一时期的汉高祖刘邦的侄子吴王刘濞铸钱、煮盐的资金积累不相上下。所以也才有了吴王刘濞与汉文帝的宠臣邓通都曾以铸钱“富埒天子”而有“吴、邓钱布天下”的说法。
  邓通吮疮报恩却得罪了太子。西汉时期医疗还很落后,今天看来很简单的毒疮,在当时无良药可治,很多时候还会要人命。汉文帝不巧却得了此病。而当时医治此病的最佳方法就是将红肿溃烂处的脓血不断吸吮出来,一方面可以减轻患处的疼痛,另外也可将毒血吸出便于医治。所以,邓通就常常为汉文帝吸吮患处的脓血配合治疗。但是,作为权力至高无上的汉文帝,每天看到的都是邓通在为其吮脓,虽然毒疮已有好转,可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于是他就问邓通:“天下谁最爱我者乎?”老实本分的邓通怎敢造次,马上回答说,谁也比不上太子爱你的程度。汉文帝当然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了。有一天太子来看望慰问父皇的病情,汉文帝当即就说,如果你能给我吸吮一下脓血,我的病就会好得更快一些。太子左右为难迟疑着给汉文帝吸吮了几口脓血,面部显得十分恶心难受。
  回去后太子听说了邓通经常为父皇吮吸脓血的故事,不觉惭愧起来,惭愧过后就开始怨恨邓通,心说不是你小子这么恶心,父皇哪里想得到让我替他吮吸呢?这一换算,等于是邓通得罪了太子。
  后来,当太子听说邓通经常在为汉文帝吸吮脓血时,太子开始从心里痛恨邓通了。到了汉文帝驾崩以后,太子被立为皇帝,也就是后来的汉景帝。景帝怀恨邓通曾经让自己尴尬难当,无地自容,所以一即位后就免去了邓通的官职,收回了邓通铸钱的特权,让其在家闲居。邓通感到在家闲居既无收入又很无聊,所以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不久,有人告发邓通偷偷跑出境外在私自铸造钱币。于是汉景帝派出官吏找到了邓通进行审问查实,果然有此事发生。当即就将邓通捉拿归案,没收了他的全部家产上交国库,并处邓通数以万计的罚金,从而让邓通背上了巨大的负债。而长公主经常念叨邓通对父皇汉文帝的忠诚,并记下了汉文帝对相面人说的话,所以赏赐了一些钱物给邓通。而当地的一些监督邓通的便衣官吏随即就全部将其没收抵扣负债,就连邓通身上稍微值钱一点的发簪也给搜走了。长公主也无可奈何地只有采取“借”的方式,下令接济一些衣服、食物给邓通,以维持邓通一些日常的基本需求。最后邓通被活活饿死,死后身上一枚铜板都没有。
  太子刘启为什么那么痛恨邓通。邓通是汉朝时期的一个传奇人物,在古代佞幸史上非常有名,也被现在很多杂文家拿来当作不知廉耻的例子,其实非常不公平,因为他不过是皇权下的一个卑微的牺牲品。他为皇帝吮吸痈疮,在那时的情况下,不但是不得已,说不定还是一种真诚的报恩手段。他出身贫贱,不过是个划船的黄头郎,哪懂得什么宁死不辱的气节?皇帝对他好,他就要对皇帝好,想法很朴素,从情理上来讲,没有什么可值得深责的。皇帝问他天下谁最爱自己,他回答是太子,也是一种朴素的想法。至于为此得罪了太子,并非是他的本意。如果他老谋深算,也许就不会那样回答,也就不会遭到那样的下场了。
  总的来说,邓通虽然可怜可悲,却并非丝毫不值得谴责。为什么包括丞相申屠嘉在内的士大夫都讨厌邓通呢?《史记》和《汉书》为什么不约而同地把他写入《佞幸传》呢?因为他破坏了士大夫和皇帝之间的规则。邓通作为一个二千石的高官,虽然是因为佞幸被提拔的,但却毫无廉耻到为皇帝吸脓,当然就为正统的士大夫所不容了。这完全是自降尊严和身份。这样的人一多,显然是个危险的征兆,整个士大夫阶层都有沦落为皇帝真正奴仆的危险。同样,刘启作为皇太子,只要好好履行他本人的职责就行了,如果被逼到要为父亲吸脓,他怎么能不恨邓通呢?
  汉景帝杀了哪位名将?
  汉文帝前四年,汉开国功臣,平灭吕氏、迎立文帝的元勋绛侯周勃免相就国,结束了他辉煌的政治生涯,退居封地绛县(今山西侯马市东)。久经宦海,面对了太多的杀戮,张侯已是心存畏惧,家居见客时常陈兵列甲。于是有好事者告发周勃谋反。文帝命廷尉审理此案,将周勃看押在廷尉监狱。此事被文帝之母薄太后知道后,责骂文帝糊涂,想那周勃诛灭吕氏之时,掌握着皇帝玉玺,统率着精锐的北军,尚且不反,如今退居小小的绛县,反而要谋反了?文帝一时语塞,很快释放了周勃,恢复了爵位。
  由于太后明理,绛侯只是虚惊一常周勃的儿子条侯周亚夫就没那么幸运了。汉景帝三年,吴、楚等7国叛乱,周亚夫受命于危难,被景帝任为太尉,统兵平乱。凯旋之后,周亚夫深得景帝尊宠,于景帝七年升任汉丞相。至景帝中三年周亚夫免相家居。景帝后元年,条侯周亚夫受儿子盗买县官器物一案牵连,入狱受审,不堪受辱,绝食而亡。如此一位大功臣这么快就从荣誉的峰顶跌落尘埃,究其原因主要是得罪了皇帝一家子,七国之乱时,叛军首行攻击的是梁国,而梁国刘武与景帝是同母兄弟。
  当时周亚夫在出征前已定下战略:不与剽悍的吴楚联军争锋,用梁国吸引住叛军,然后出奇兵断绝叛军粮道,叛军当不攻自破。景帝批准了这一战略决策。但此时梁王已被迫死守都城睢阳(今河南商丘),岌岌可危。情急之间他多次向条侯求援,但条侯只是坚守,遣轻骑兵直插淮泗口(今江苏洪泽湖中),切断了叛军的粮道。梁王只得直接向景帝求援了。景帝顾及兄弟而不管既定战略,竟下诏令周亚夫发兵救梁,但条侯周亚夫却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守至叛军因断粮而退兵时,才率精兵出击,一举击破吴、楚联军,平息了一场大乱。梁王却对周亚夫“见死不救”怀恨在心,每次朝见景帝时都要说他些坏话,加上窦太后在一旁帮腔,所谓积毁销骨,景帝也不能不受影响。
  周亚夫在丞相任上也多次抵触景帝,景帝要废黜太子刘荣(即栗太子)改立宠妃王夫人之子刘彻(即日后的汉武帝)为太子,周亚夫认为不应轻易更换储君,景帝从此开始疏远了亚夫。约在景帝中三年,窦太后提出要封已册为皇后的王夫人的兄长王信为侯,以赏外戚,景帝认为即便表示谦让也应缓封,但窦太后认为应乘本人健在时封赏,免留遗憾。景帝无奈,只能找丞相周亚夫商议此事,鲠直的条侯搬出高帝“非刘氏不得王,非有功不得侯”的盟约,景帝只能作罢。
  过了不久,匈奴王徐卢等人归降,景帝想封他们爵位以劝后来者。但丞相周亚夫指出若加封背叛主人的人,又如何来指责失节的臣子呢?景帝不以为然,宣称丞相之议无效,竟封徐卢等为侯。条侯周亚夫于是称病不上朝,最后被罢免了丞相之职。过了几年,景帝后元年,某一天,有官吏上门责问闲居在家的周亚夫,讯问有关皇家兵器盗卖案的情况,条侯凭着贵族身份竟不置一辞。原来是条侯的儿子为父亲在准备今后的陪葬用品时,收买了一批皇家仪仗使用的盔甲盾牌之灯,共有 500具,采买过程中,雇工很是辛苦,而支付报酬时得罪了帮助办事的,于是告发条侯之子盗买皇家器物的状子递了上去。
  这原本是可大可小的事,只是景帝已不再宠信条侯,正好借题发挥,将此案交廷尉申理。后听说条侯竟拒答审案官吏的质询,更是火上浇油,只说了一句:“我不用也。”对景帝这句话后世有多种解释,主要有二,一是根本不用条侯对质也可定案;二是向办案人员表示朝廷不会再起用条侯了,尽可放手审理。随后条侯周亚夫就被送进廷尉监狱,原本是受到牵连,就因为景帝的态度,条侯似乎成了主犯。廷尉审讯条侯也是硬往谋反罪上套。当条侯辩解这些器具只作陪葬品用时,审案的官吏竟指称“侯爷是要在地下谋反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于是乎主审官逼供,狱吏虐待,无以复加。条侯周亚夫被捕时就想自杀,但由于夫人的劝阻而未遂,此番见官吏如此诬赖逼供,知断无生理,于是他绝食抗议,以表清白,五天以后竟吐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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