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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韬奋】邹韬奋简介_我的母亲邹韬奋

邹韬奋

人物简介   邹韬奋(1895年11月5日-1944年7月24日),原名邹恩润,中国近代新闻记者、政论家、出版家,被评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之一。韬奋是其笔名,“韬是韬光养晦的韬,奋是奋斗的奋。一面要韬光养晦,一面要奋斗。”邹韬奋代表作品有《韬奋漫笔》、《萍踪寄语》、《萍踪忆语》、《我的母亲》等,连周恩来也对他赞赏不已。出版、读书界中人说,他提倡和身体力行的主旨是“竭诚为读者服务”,那种报务精神便是韬奋精神。

人物生平
  家庭背景
  韬奋是他后来主编《生活》周刊时所用的笔名。他曾对好友说:“韬是韬光养晦的韬,奋是奋斗的奋。一面要韬光养晦,一面要奋斗。”他之所以选用这个笔名,意在自勉延志,“这就是他改名的意义。”1895年11月5日(清光绪二十年的官僚地主家庭。祖父邹舒予),号晓村,曾考中前清拔贡,先后做过福建永安、长乐知县,官至延平知府。父亲邹国珍,号庸倩。母亲浙江海宁查氏,系当地一大家族之后,15岁出嫁至邹家。生育三男三女,邹韬奋居长。
  1900年,邹韬奋的祖父年老告退,父亲带着家眷在福州市做候补官。此时邹家家道已趋没落,生活拮据。作为长子,邹韬奋从小便领略了生活的艰辛与困苦。
  求学时期
  邹韬奋刚满6岁的时候,便由父亲“发蒙”,读“三字经”,在“牢狱”般的私塾环境中,开始了幼年的封建启蒙教育。这种教育与熏陶,对邹韬奋早期的思想发展,有过一定的消极影响,但也培养了他坚实的文学基础。1909年春,在父亲“实业救国”观念的推动和影响下,邹韬奋考取了福州工业学校。两年之后,又被送往上海南洋公学附属小学。父亲希望他“将来能做一个工程师”。但邹韬奋认为他的天性,“实在不配做工程师”。他在这里,从小学、中学,一直读到大学电机科二年级,虽然学习刻苦,成绩优异,但终因对数学、物理一类的科目不感兴趣,未能遂父心愿——实现做工程师的梦想。1919年9月,邹韬奋破格考入上海圣约翰大学文科三年级学习,开始了他人生之路的一大转折。
  毕业工作
  1921年7月,邹韬奋在圣约翰大学毕业,获得文学学士学位。他想进入新闻界,但一时得不到机会。恰逢上海厚生纱布交易所需要英文秘书,邹韬奋走马上任,成为工商界的一名职员。这以后,邹韬奋又在上海职业教育机关兼职,做些写作、翻译之类的事情。
  1922年,邹韬奋担任中华职业教育社编辑部主任,主编《教育与职业》月刊。他参与该社发起的职业指导运动,曾和同事一起先后去宁波、南京、武汉、济南等地考察。这是邹韬奋第一次深入社会进行调查研究。亲身的实践和感受,加深了他对于社会和现实的了解与认识,逐渐窥探到中国政治的腐败和社会的黑暗。
  担任主编
  1926年10月,原《生活》周刊主编转入银行界任事,《生活》周刊改由邹韬奋担负编辑责任。邹韬奋如愿以偿,得以从事自己梦寐以求的新闻出版工作了。从此,他全力以赴,投入到工作中去。邹韬奋决定根据社会和读者需要,从内容到形式,对《生活》周刊进行一次大幅度的革新。他确定该刊的宗旨为“暗示人生修养,唤起服务精神,力谋社会改造”。随着时间的流逝,《生活》周刊从单纯讨论“职业教育”和“青年修养”转而讨论社会问题。
  重视读者
  邹韬奋在办刊物的过程中,十分注重联系群众。他总是抽出时间,仔细阅读、答复读者的每一封来信,认真倾听读者呼声,反馈读者信息。由于《生活》周刊文字朴实、亲切自然、贴近生活,又敢于面对现实、伸张正义,成为群众倾诉衷肠的热心伙伴,很快,它就赢得了广大读者的信任和热爱。在邹韬奋主持该刊的7年里,《生活》周刊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刊物,一跃发展成为“风行海内外,深入穷乡僻壤的有着很大影响的刊物”;发行量最高达到15.5万份,“创造了当时期刊发行的新纪录”。为满足日益扩大的读者需求量,1930年,邹韬奋又在原来经营规模的基础上,成立了“书报代办部”,专办读者服务业务,以后逐步发展成为在全国拥有分支店及办事处达五六十处之多的生活书店。《生活》周刊自邹韬奋接办的那一天起,就敢于同邪恶、黑暗势力作斗争,力图“求有裨益于社会上的一般人”,对于社会上的贪污腐化等现象,不免要迎头痛击,予以无情的揭露和批判,久而久之,在邹韬奋的经营下,它渐渐变为“主持正义的舆论机关”,因而,邹韬奋为黑暗势力所不容,经常受到国民党当局的威逼、利诱和恐吓。
  九一八事变
  九一八事变发生后,国难当头,民族危机空前严重,充满一腔爱国热情的邹韬奋,按捺不住心中的忿懑和悲痛,接连在《生活》杂志上发表文章,痛陈国事,号召全国未死尽人心的人“组织起来,扩充起来,共同奋斗,共同制裁已死尽人心的人之行为”。他积极支持各地的爱国运动,并以实际行动为十九路军等爱国志士筹集资金,奔走呼喊。此外,他还以犀厉的笔锋,对国民党当局的妥协退让政策及其卖国行径进行猛烈抨击。《生活》周刊高举“抗日救国”的旗帜,成为以宣传团结抗战、谴责投降卖国为中心内容的舆论阵地。1933年初,邹韬奋加入宋庆龄、蔡元培等发起组织的中国民权保障同盟,被选为执委,之后,他便积极投入到争取民众自由权利的民主运动中。
  惨遭迫害
  邹韬奋的爱国民主言行,引起了国民党当局的仇视和忌恨,邹韬奋及《生活》周刊遭遇的迫害接踵而至。1933年6月18日,著名的爱国民主人士,中国民权保障同盟卓越的领导人之一杨杏佛,被国民党蓝衣社特务暗杀,邹韬奋也名列黑名单,不得不于7月流亡出国。是年底,《生活》周刊被国民党政府查封。1933年7月14日,邹韬奋乘坐意大利油轮“佛尔第号”离开上海,前往欧洲,开始了他的第一次流亡生活。此次出国,他自谓目的在于考察“世界的大势怎样?”“中华民族的出路怎样?”为此,他一路奔波,不辞辛劳,先后考察了意大利、瑞士、法国、英国、德国、苏联和美国,搜集了大量宝贵材料,并就沿途中的所见所闻,作了许多心得笔记。经过反复的学习、思考及研究,邹韬奋终于对上述两大问题,有了比较明确的认识。他在《萍踪寄语》三集弁言中指出:“现在的世界,除苏联外,很显然的现象是生产力的进步已和生产工具私有的社会制度不相容。..我们在欧洲的所谓‘列强’的国家里面所见的社会现象:一方面是少数人的穷奢极欲,生活异常阔绰;一方面是多数人的日趋贫乏,在饥饿线上滚!”因此,要彻底解决这种不相容的问题,“只有根本改造束缚这生产力的社会组织,代以为大众福利尽量利用进步生产力的社会组织。要能够为大众谋利尽量利用进步的生产力,生产的动机必须为供给大众的需要,而不是为少数人谋利润”。
  谈到中华民族的出路,他说,中华民族是受帝国主义压迫和剥削的民族,因而要想摆脱奴役,“最重要的当然在努力于民族解放的斗争”。但是,邹韬奋强调这一斗争,“决不能倚靠帝国主义的代理人和附生虫;中心力量须在和帝国主义的利益根本不两立的勤劳大众的组织。”此外,他还看到资本主义的腐朽和堕落,认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将胜利;主张中国必须走社会主义道路,才有前途和光明。这样,经过漂流海外两年的实地考察和参观学习,邹韬奋的思想有了很大的进步和提高,他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比较中,逐步将立场、观点和方法转到马克思主义方面来。
  正当邹韬奋远在异国,为国家和民族前途忧思竭虑,寻求出路之际,国内形势发生了新的变化,日本侵略者的铁蹄正逐步深入华北腹地。1935年5月,发生了“新生事件”,国民党政府封闭了《新生》杂志,并逮捕了主编杜重远,邹韬奋对此深表不满,毅然决定回国。1935年8月,邹韬奋离开美国,回到了阔别达两年之久的故土。看到祖国已是满目疮痍,不禁感慨万千,凄然泪下,决心以更顽强的战斗姿态,为中国的民族解放事业尽献绵薄之力。从此,邹韬奋全身心地投入爱国民主运动中。是年11月16日,他在上海创办了《大众生活》周刊。在《创刊词》中明确提出,“力求民族解放的实现,封建残余的铲除,个人主义的克服”三大目标,从而彻底抛弃了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将自身事业融进国家和民族解放的时代洪流中来。不久,一二九运动爆发,《大众生活》以其鲜明的政治立场和无畏的战斗风格,对这场如火如荼的抗日救亡运动给予了强有力的支持和援助。邹韬奋在报刊上接连发表评论,痛斥国民党当局的卖国行径,并对学生的爱国救亡运动,进行大力宣传和热情支持。他高度赞扬了学生救亡运动,认为“这是大众运动的急先锋,民族解放前途的曙光!”呼吁凡是确以民族解放斗争为前提的人们,应该“共同擎起民族解放斗争的大旗以血诚拥护学生救亡运动,推动全国大众的全盘的努力奋斗!”《大众生活》因此受到广大民众的热烈欢迎,销售量达到20万份,超过原来的《生活》周刊,创造出我国杂志发行的最高纪录。12月,邹韬奋又与沈钧儒等人,组织成立了上海文化界救国会,邹韬奋当选为执行委员。次年5月31日,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成立,邹韬奋又被选为执委。《大众生活》实际上成为救国会的会刊,它有力地推动了全国救亡运动的发展,为民族解放事业的实现作出了重大贡献。
  抗国民党
  邹韬奋及《大众生活》的正义言行,再度激起国民党政府的惶恐。他们又使出种种计谋,扼杀《大众生活》。一方面,对邹韬奋本人进行人身攻击,四处散布谣言,诬陷、诽谤邹韬奋;另一方面,严格限制《大众生活》,禁止它在各地发售及从邮局邮寄。国民党政府还接连派出政坛说客,拉拢、利诱邹韬奋屈从就范。对于这些软硬相施的卑劣行径,邹韬奋义正辞严,予以了无情反击。他明确表示:“不参加救亡运动则已,既参加救亡运动,必尽力站在最前线,个人生死早置度外。”1936年2月29日,《大众生活》出至第16期,被国民党政府查封。邹韬奋决定暂避锋芒,于1936年2月出走上海,前往香港。
  邹韬奋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创办一份人民的报纸。为了能够公开发表抗战救国主张,传播各地信息,他到香港后不久,就开始和好友金仲华一起,着手筹办《生活日报》。经过几个月的日夜苦干,邹韬奋终于克服人力、财力等种种困难,于6月7日出版了《生活日报》。在发刊词中,邹韬奋明确提出:“本报的两大目的是努力促进民族解放,积极推广大众文化”,力求“从民众的立场,反映全国民众在现阶段内最迫切的要求”。该报问世后,积极宣传抗战救亡思想。《生活日报》发行后不到两月,影响所及甚远,有力地推动了西南的爱国救亡运动。但鉴于香港偏安一隅,地利不便,信息闭塞,邹韬奋遂根据读者要求,宣告从8月1日起移至上海出版。
  联合抗日
  1936年7月31日,邹韬奋和沈钧儒、陶行知、章乃器等四人联名发表《团结御侮的几个基本条件与最低要求》的公开信,进一步阐发了救国会的抗敌救国主张。文中分析了国内形势,指出国难当头之际,全国各党派各方面,应该停止纷争,“共同联合起来抗日救国”。他们特别对共产党提出的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主张表示赞同和支持,呼吁蒋介石及国民党政府,“应该赶快起来促成救亡联合阵线的建立,应该赶快消灭过去的成见,联合各党各派,为抗日救国而共同奋斗。”该信对抗日救亡联合战线的建立起了重要的宣传和推动作用。8月份,移至上海的《生活日报》,因国民党政府的种种干涉而未能复刊。邹韬奋便根据实际情况,将该刊副刊“星期增刊”复刊,并加以扩充,更名为《生活星期刊》,继续在上海高举抗日救亡的大旗,支持各地的抗日爱国运动。
  七君子案
  1936年11月22日深夜,国民党政府以“危害民国”罪,逮捕了邹韬奋和救国会的其他领导人沈钧儒、李公朴、沙千里、史良、章乃器、王造时共七人,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七君子”事件。国民党的倒行逆施,激起了全国人民的愤怒和不平,各地纷纷组织游行、集会等活动,声讨国民党政府,强烈要求释放关押入狱的7位爱国人士。在243天的狱中生活里,邹韬奋始终以一个坚强的爱国民主战士的姿态,同反动派针锋相对,“战而不屈”,表现出无畏的革命风范及英勇的斗争精神。七七事变后,在全国人民的强大压力下,1937年7月31日,国民党当局不得不将邹韬奋等7人释放出狱。面对国人的支持和努力,邹韬奋心里十分感动,他由衷地表示:“我们报答之道,只有更努力于救国运动,更致力于大众谋福利的工作。”8月19日,邹韬奋在上海创办了《抗战》三日刊,次年7月该刊与柳湜主编的《全民》周刊合并,更名为《全民抗战》三日刊。为了满足全国各界朋友的爱国民主要求,他还先后出版了《全民抗战》战地版五日刊和《全民抗战》通俗版周刊,在上海出版了《抗战画报》六日刊。这些刊物均以宣传抗战救国,争取民主权利为中心内容,波及范围之广,影响力之大,在当时均属罕见。《全民抗战》销售量突破30万份,居全国刊物发行量之冠,有力地推动了爱国民主运动的发展。
  邹韬奋出狱后的爱国活动,引起了国民党当局的惶恐和恼怒,从1939年4月起,国民党特务陆续对生活书店分店进行封闭或迫令停业;所出图书,一律禁止或没收,甚至连经过审查及在内政部注册的,也无一例外。到1941年2月,除重庆分店外,生活书店在国统区内的50余家分店,全部被国民党当局封闭,所有职工均被逮捕或遣散。邹韬奋对此怒不可遏。他接连向国民党政府提出强烈抗议。1941年2月23日,在第二届国民参政会第一次会议行将开幕之际,邹韬奋愤然辞去国民参政员之职,只身一人,离渝赴港,决心“愿以光明磊落的辞职行动,唤起国人对于政治改革的深刻注意与推进”邹韬奋到达香港后,更积极致力于政治活动,为实现民主政治奔走呼喊,他对于阴谋出卖国家,破坏抗战之恶势力,“则一息尚存,誓当与之奋斗到底”,表现了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和誓与恶势力斗争到底的决心。5月17日,邹韬奋在香港重办《大众生活》。在复刊词中,他大声疾呼:“摆在全国人民面前的紧急问题,就是如何使分裂的危机根本消灭,巩固团结统一,建立民主政治,由而使抗战坚持到底,以达到最后的胜利。”6月7日,邹韬奋与救国会留港代表茅盾、长江、金仲华等9人联合发表了《我们对于国事的态度和主张》一文,进一步表达了要求进行民主政治改革的强烈愿望。该刊发行后,受到海内外读者的热烈欢迎,销数很快达到10万份。除主持《大众生活》外,邹韬奋还经常以撰稿人身份,在《保卫中国大同盟》英文半月刊和救国会同仁所办的《救国丛书》上发表文章,陈述自己的政治观点。此外,他还根据亲身的经历和感受,撰写出长篇史料《抗战以来》,意在以光明磊落的公开言行,为着中国政治的光明前途,为着中国抗战建国的光明前途,“唤起国人对于政治改革的认识和努力”。邹韬奋在香港期间发表的言论,“是他在抗战时期言论的精华。他把国民党反动派从1937年七七事变以来因为被迫抗日所积蓄起来一些欺骗人民的政治资本,彻底加以清算,还它一个法西斯的本来面目”。
  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日本帝国主义加紧推进“南进”政策。1941年12月25日,香港沦陷,邹韬奋无法驻足香港,只得再度流亡。在中国共产党的帮助下,邹韬奋前往东江、苏北抗日根据地。他悉心考察了抗日根据地的状况,参观、访问了许多学校,并和当地群众、部队一起生产、劳动。亲身的感受和体会,使他感慨万千,倍受鼓舞。他深情地说:“过去十年来从事民主运动,只是隔靴搔痒,今天才在实际中看到了真正的民主政治。”这时,邹韬奋不幸患耳癌,被迫回上海就医。患病期间,他忍受耳癌袭来的阵阵刻骨的疼痛,伏在床上,赶写了《患难余生记》一书(未完成的遗著)和《对国事的呼吁》一文。谈到关于考察苏北根据地的印象时,邹韬奋在书中由衷地写到:“当我在敌后抗日民主根据地,亲眼看到民主政治鼓舞人民向上精神,发挥抗战力量,坚持最残酷的敌后斗争,并团结各阶层以解决一切困难的情形,我的精神极度兴奋,我变得年轻了。我对于伟大祖国更看出了前途光明。我正增加百倍的勇气和信心,奋勉自励,为我伟大祖国与伟大人民继续奋斗。”邹韬奋一生正是抱着追求真理、追求光明的执著信念,为了祖国和人民的伟大事业鞠躬尽瘁,贡献了自己毕生的精力。弥留之际,邹韬奋口授遗嘱,郑重提出加入中国共产党的申请:“请中国共产党中央严格审查我一生奋斗历史。如其合格,请追认入党。”表达了他一生不懈的政治追求和诚挚愿望。1944年7月24日,邹韬奋带着对祖国,对人民的无限眷恋和深情,离开了亲人,离开了他心爱的新闻出版工作,离开了他毕生致力从事的伟大的爱国民主事业。享年48岁。
 
我的母亲邹韬奋
  《我的母亲》是作者为了纪念自己的母亲所作,后被选入苏教版八年级语文上册第14课。
  有人说过:“父母对子女的爱,尤其是母爱,是人类最高尚纯洁的、美好的感情。”同样是至爱亲情,朱自清的《背影》是写父爱,而课文是写母爱。让我们来欣赏作者如何写一位普通而伟大的母亲形象吧。
  全文可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1—2),交代母亲的姓氏和早逝。
  第二部分(3—6),回忆关于母亲的四个片段,表现母亲的慈爱、善良、能干和奉献精神。
  第三部分(7—8),以无限痛惜的心情交代母亲去世时还年轻,概括母亲的良好品质。
 
邹韬奋故居
  这是一栋法国式3层新式里弄建筑,坐北朝南,民国18年建。位于弄堂中,占地120平方米,建筑面积170平方米。底层是会客室兼餐室,墙挂邹韬奋夫人的绣字、邹母照片和风景画。中置小圆桌和圆椅,左壁有靠背椅、茶几、茶柜等,邹与好友胡愈之、杜重远、金仲华、张仲实、徐伯昕等常聚于此,商讨救国大计和出版事宜。
  亭子间为邹韬奋写作室,约7平方米,有写字台、小书橱。平时,邹除去环龙路(今南昌路)《生活》周刊社处理事外,多在此主编《生活》周刊撰写时评,《革命文豪高尔基》一书也在此编译。二楼卧室。三楼由朋友借住。
 
邹韬奋纪念馆
  邹韬奋纪念馆位于重庆南路205弄54号。它是一幢三层的新式里弄建筑。伟大的爱国者邹韬奋先生,是我国近代历史上杰出的新闻记者、政论家和出版家。他一生为民族解放、为民主政治、为进步文化事业奋斗不息。邹韬奋先生于1930年至1936年居住于此。目前室内陈列的都是原物。供瞻仰的有卧室、会客室和写作室。馆额为沈钧儒先生题字。而53号是介绍韬奋的思想发展、革命事业和战斗历程的文物资料陈列室。陈列品有珍贵的韬奋手稿,他主编的报刊,各种版本的著作,生前所用的遗物及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笔题词。
 
人物评价
  周恩来:“要好好学习邹韬奋办《生活》的作风,通俗易懂,精辟动人,讲人民大众想讲的,这就是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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