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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衡哲】陈衡哲的子女_陈衡哲告诉杨绛的秘密

陈衡哲

人物简介   陈衡哲出生江苏武进,是近代作家、学者,毕业于美国沙瓦女子大学、芝加哥大学,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硕士、女教授,现代文学史上第一位女作家,北京大学第一位女教授,有“一代才女”之称。陈衡哲著有《文艺复兴史》《西洋史》《一个中国女人的自传》等作品,曾任职于国立东南大学、四川大学,担任过上海市政协委员,于1976年病逝,享年86岁。

人物经历
  1911年入蔡元培办的上海爱国女校学习。远离父母、远离舅父,一个少女在上海只身奋斗达10年之久,经受了人生和社会的各种锻炼,同命运搏斗不止,争取个人的独立和自主权。她抵制了父亲包办的婚姻,也拒绝了别人提供的做达官贵人的少奶奶,自己缔造了美满的爱情生活。她进过几所学校,英文基础打得很牢固。
  1914年,清华大学在上海招收留美学生,她考取了,因而获得了出国深造的机会,在美国瓦沙女子大学(Vassar College)、芝加哥大学攻读西洋史、西洋文学,对西方的科学和文化、民主和自由有了切身的感受和体验,先后获学士、硕士学位。大量接触和深入研究西方思想文化之后,她在学术上、思想上独树一帜、很有见地,改变了中国近代史上女学者、女思想家罕见的现实,成为思维犀利、风格卓异的著名女才子。
  1920年回国后,任北京大学西洋史教授。她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硕士、女教授。后在国立东南大学、国立四川大学任史学教授,在上海商务印书馆担任编辑工作,撰有学术著作《西洋史》、《文艺复兴史》、《文艺复兴小史》等,在中国近代学术史上有较大影响。她是中国新文学运动中第一个用白话文写作的女作家。20世纪初,她以自己对中国语言文字的独特把握和对社会生活的敏锐感悟,才华横溢地挥笔创作,为新文学呐喊助威。
  1917年,她在美国用白话文创作了第一篇小说《一日》,生动地反映了美国女子大学新生在一天中的生活,发表在《留美学生季报》上。
  1917年到1926年,她以"莎菲"的笔名,创作了《小雨点》、《运河与扬子江》等许多作品,发表在《新青年》、《小说月报》等新文学主要刊物上,产生了较大社会影响。她34岁写的奇文《运河与扬子江》,通过安份守命的运河和奋斗造命的扬子江两种人生观的对立和交锋,抒发作者崇尚斗争的情感和精神,可视为她一生奋斗、不稀罕别人赐予的生活态度的真实写照。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陈衡哲曾愤然致电疾呼抵制日本人,六年后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她带着三个儿女,从北平逃到庐山,任鸿隽当时正在山上出席蒋介石主持的庐山谈话会。不久,日军南侵,陈衡哲全家逃往广州,最后抵达香港。想不到后来日本偷袭珍珠港,香港随即沦陷,陈衡哲只好带着儿女登上法国海轮,1942年辗转回到重庆江北任家花园,全家人终于团聚。
  陈衡哲在重庆断断续续住了5年,是住得最长的一次。1943年初,她曾应周恩来之邀到红岩村访问。
  陈衡哲侄孙任尔宁说:“我小时候在上海,三娘姆(即陈衡哲)对我讲过,她一生中最佩服两个人,一个是丈夫任鸿隽;另一个就是周恩来。”去红岩村那天,陈衡哲坐着任尔宁父亲任百鹏驾驶的吉普,开到化龙桥,然后坐滑竿到达红岩村。周恩来已等在那里,见到陈衡哲,非常热情地迎了出来,说:陈先生,我是您的学生,听过您的课,看过您写的书。”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上海市政协委员,1976年1月7日,86岁高龄的的陈衡哲因肺炎及并发症病逝于上海。
 
陈衡哲的子女
  任以都,1950年代获美国哈佛大学历史学博士,曾首次把中国明代科技名著《天工开物》译成英文,后来成为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第一位华人女性终身教授。
  任以书,毕业于美国瓦萨大学,1950年代为照顾父母回到上海,在政府机关工作。丈夫程述铭,上海天文台天文学家,其大嫂上官云珠,知道江青很多底细,被逼跳楼以后,程述铭受株连,被囚禁,最后,家里接到一纸“畏罪自杀,触电身亡”的通知书。1980年代,任以书重返美国,90年代在美国去世。
  小儿子任以安,哈佛大学物理学博士,1992年任全美地质学会会长。
 
陈衡哲与胡适
  1914年时,24岁的陈衡哲前往美国瓦沙女子大学和芝加哥大学学习(她是庚子赔款的第一批女留学生),在此期间她认识了自己后来的丈夫任鸿隽和终生倾慕的对象胡适。
  陈衡哲和胡适的联系是从“写信”开始的,那时的人们大多未见面便会“鸿雁传书”。他二人大约是从1916年10月开始通信的,半年之后,任鸿隽和胡适去拜访陈衡哲,这才是他们三人第一次真正见面。可惜的是,这次见面是他胡适和陈衡哲在美国唯一一次的见面。据胡适的《藏晖室札记》记载,他二人在5个月之内通信就达到“四十余间”,差不多每月十件。
  虽说胡适和陈衡哲之间的书信并不能算作情书,但书信的词句充斥着浓浓的情感。陈衡哲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但我们可以猜测,她对于胡适这样有才学的帅气的男子还是心有倾慕的。人都说,女子若是遇见喜欢的男子,连性格都会变得温柔些许,而陈衡哲就是在遇到胡适后再不称自己是“不婚主义”者了。但无奈的是,胡适当时已有母亲包办婚姻的妻子江东秀了,而胡适这个遵循传统道德并且以“孝”为中心的人无论如何是不会违背家人的意愿,也绝不会离婚的,为此陈衡哲还大哭了一场。或许她该是知道这辈子也不可能嫁给胡适了,而任鸿隽恰巧热烈的追求她,为她两度赴美求婚,陈衡哲感动之余便答应了和任鸿隽的婚事。
  然而事实上,不论是胡适还是陈衡哲,他们二人从未谈及过两人之间除了“友谊”之外的情感。但我们可以窥见的是二人之间不免有一些微妙的情感。其中胡适将自己的女儿取名为“素斐”,用的是陈衡哲笔名“莎菲”的英文音译名,可惜的是这个孩子在5岁时夭折了,而陈衡哲则写了一部小说《洛绮思的问题》,从中倒可窥见他二人的影子,同时呢,陈衡哲即使在婚后还是将胡适的照片放大挂在自家的客厅中。1961年胡适去世时,陈衡哲的子女致信台湾:”一定要瞒着她,因为胡伯伯是娘和爸爸生平最好的朋友“。但当陈衡哲知道时,依旧痛苦的几近麻木。
  或许二人最终都将心底的那些情愫放了下来,以最好的友情来相处。此后,三人一直保持着纯洁温暖的友情,胡适也常常去他们二人家里做客闲聊,陈衡哲本人也将胡适与她夫妇二人的关系称为“进监狱街”的友谊。也许这样的处理方式是最好的不过,这总比相恨相杀相忘于江湖更慰人心。
 
陈衡哲告诉杨绛的秘密
  杨绛在文章里曾记述了她与陈衡哲之间的一个秘密,两人单独在一起吃“便饭”,期间陈几次欲言又止,又忍不住要说,最后她问杨绛能不能保守秘密,连钱钟书也不能告诉,杨绛答应了,于是陈衡哲便告诉她一件事。这个秘密杨绛一直藏在心里,谁都没有说过,后来杨绛在《怀念陈衡哲》中说:“事隔多年,很自然地由埋没而淡忘了。我记住的,只是她和我对坐吃饭密谈,且谈且笑的情景。”杨绛说“淡忘”大概是为尊者讳,陈衡哲说的那个“秘密”很有可能是陈与胡适之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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